“我再問你最后一遍,是誰讓你們來的?為什么要策劃泥石流?”江凜川聲音冰冷,“別以為裝可憐就能蒙混過關,沒有證明,沒有合理的來意,你們根本解釋不清自己的身份!我完全可以以這個理由,將你們送進監獄!”
女人依舊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泥石流!同志,你放過我吧,我還有孩子要養,你們不能冤枉我啊!”
看著她油鹽不進的樣子,江凜川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對付這種嘴硬的嫌疑犯,溫和的詢問根本沒用,必須用強硬的手段,讓他們感受到足夠的疼痛,才能打破他們的心理防線。
他猛地站起身,對著旁邊負責記錄的士兵說道,“你先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士兵愣了一下,隨即應聲退了出去。
江凜川反手鎖上門,看向依舊在做戲哭泣的女人,“既然你不肯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攥住她的右手食指。
女人見狀,臉色瞬間大變,掙扎著想要縮回手,卻被江凜川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你要干什么?放開我!放開我!”她忍不住驚恐大喊。
江凜川沒有說話,手腕微微用力,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女人的食指瞬間脫臼。
“啊——!”
慘叫聲響起。
女人疼得渾身抽搐,額頭青筋暴起,眼淚混合著汗水滾落。
審訊室外,廉驍剛結束對高瘦男人的詢問,聽到隔壁傳來的慘叫聲,腳步頓了頓。
江凜川恐怕是急了,才會用這樣的手段。
他沒有進去阻止,反而轉身對著身邊的士兵吩咐,“你們都先下去,到走廊盡頭等著,沒有命令不準過來。”
“可是,廉隊……”一名士兵有些猶豫,審訊時用刑,若是被發現,可是要擔責任的。
“執行命令!”
廉驍可不管什么責不責任的,他只知道這三個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對付這樣的人,不需要有什么同情心。
只要別把人弄死弄殘,有什么關系?
如今的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泥石流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誰!
士兵們見狀,只能紛紛應聲退下,走廊里瞬間變得空蕩蕩的,只剩下隔壁斷斷續續的慘叫聲。
廉驍靠在墻上,眉頭緊鎖。
審訊室里,江凜川松開手,看著女人脫臼后扭曲的十根手指,語氣冰冷,“現在愿意說了嗎?還是說,你想讓其他的部位也嘗嘗這種滋味?”
女人疼得渾身發抖,蜷縮在椅子上,看向江凜川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
眼前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絕對會說到做到!
若是再不說,自己今天恐怕就要被疼死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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