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寧,田地的事情,你不懂打理”
陸昭寧看向顧珩。
后者站在她前方,對著忠勇侯道。
“父親,幾位嬸娘那邊,我已派人前去打點,以免將今日之事泄露出去,使得侯府顏面盡失。
“為守住這秘密,那些田產也不宜公開。否則好事之人追根溯源,也會查到母親偷盜兒媳嫁妝一事,”
忠勇侯猶豫了片刻。
誠然,珩兒說得在理。
那八百多畝良田,不急于一時。
可就怕夜長夢多。
經過今日這事兒,他也算看出來,這個大兒媳不簡單。
只怕她轉頭就把田產弄回娘家,那侯府的損失就大了。
思來想去,忠勇侯還是堅持。
“這事兒也不是多難解決,不公開,那就私下轉入侯府”
陸昭寧蹙眉。
不等她反駁,顧珩往她前面一擋,恭謹道。
“父親若想粉飾太平,就不該如此。
“再者,即便昭寧再不會打理,也是她的產業,是外祖母賠償她的嫁妝損失,與我們顧家沒有任何干系。如何能轉入侯府?”
忠勇侯下不來臺。
“珩兒,田產非同小可,我也是怕你媳婦守不住!你這話,說得倒像是我有所貪圖,豈不知,侯府的一切將來都是你們的,我難道是為自己打算?還不是為了”
顧珩淡然反駁。
“若是為了我,父親您更不該如此了,讓我背負侵占妻子嫁妝的污名,怕是要受千夫所指。”
“珩兒!”忠勇侯臉色遽變。
他這個榆木腦袋,也過分正直了!
顧珩轉而握住陸昭寧的手,鄭重地對忠勇侯道,“您若一意孤行,那我們只能分門而立了。”
“你說什么!你你拿分家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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