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娃視線略手腕紅痕,眉眼中展露出一種似悲似喜之意
“啊。”
李秋花驚呼一聲:“是咱晏兒開口了不?江老大,是咱晏兒開口了不?”
“是,是,是咱晏兒開口了。”
夫妻倆抱著孩子站在街頭上喜極而泣,李秋花更是哭嚎得整條街的人都朝著她看來。
“我就說我兒不是個傻的,我兒這般乖巧懂事怎會是個傻的?”
將孩子緊緊抱在懷中,李秋花又哭又笑時不時更是不知是喜是恨的使勁跺了跺腳。江大到底是個男子不若李秋花這般激動,但他也紅了一雙眸子不住抹著眼淚。
李秋花哭完又將冰糖葫蘆遞到小娃面前,哄著小娃娃吃上一口。
天氣有些熱,那糖葫蘆最外頭的糖殼慢慢融化,金色糖漬滴在李秋花手上,李秋花卻是不在意仍輕聲哄著孩子。
那小娃看著不知心中想些什么,許久后伸手將那糖葫蘆接了過來捏在手中。
江大家那個幾年都不曾開口說話的孩子突然開口,又引得村中人嘀咕了好一陣,且有那心思愚昧的見那孩子生得不似凡人俊美,便開始編排些怪力亂神之。
只要李秋花聽見瞧見必要打上那一家,一時間村中無人不知這江家小子是個不能提不能說的存在。
那江家小子也怪,無論村中人說什么他仍都是淡淡模樣,神色淡淡眉眼淡淡,好似對什么都提不起勁一般,唯有見到江大同李秋花二人,這孩子眼中方能帶上點溫情。
看著已經長至七八歲卻不曾開口說過幾次話的孩子,李秋花日日愁得眉頭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