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瑤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極品的男人,還是個軍人,看他肩章,職位應該不低。
她心里生出一股嫉妒,憑什么這個賤人會有如此好的男人,而她張瑤卻不得不千里迢迢的去川省,強迫對方先娶她。
她不甘心!
葉清河看到張瑤眼底對沈驚野的覬覦,目光瞇起冷意。
敢打她男人的主意,找死!
“乘務員同志,這是我男人的火車票,這是我們倆的介紹信。”
乘務員接過來看過后,臉上露出尷尬之色。
她怪不好意思的對葉清河說:“抱歉葉同志,誤會你們了。”
葉清河見乘務員知錯能改,且態度和善,她也沒過多追究,再說了該追究的人應該是霸占她下鋪的人。
“乘務員同志,那她該如何處理?”葉清河指了指張瑤,臉色沉沉。
“您放心,我們會報公安,秉公處理。”
乘務員對葉清河說完,轉頭氣憤的瞪向張瑤:“好哇,原來你才是鳩占鵲巢的那一位。這件事我會報當地公安,讓你吃幾天牢飯,長長記性。”
“你們敢報公安。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爸媽可是”趕來的乘警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強行把她拉下車。
張瑤那個恨啊,早知道就不應該強行霸占座位。
還有那個賤人,別讓她再遇到,不然自己是絕對不會放過她!
沒熱鬧看了,大伙就散了。
火車這個時候噴出白煙,哐當哐當的啟動了。
“我先把床整理下。”
葉清河一轉頭,正好對上沈驚野那雙如黑曜石般的眼眸。
“你怎么這么看我?”
沈驚野原本是想看看她有沒有處理事情的能力,沒想到短短半年時間沒見,她成長了很多,變化特別大。
以往要是遇到這種事,這小妮子估計會暴跳如雷,脾氣比剛剛那個女人還要大。
說不定還會動手跟那個女人撕扯起來。
沈驚野輕咳了下,說:“沒什么。鋪床是嗎?你不會吧。還是我來吧。”
男人走進包間,把行李放地上后,開始整理床鋪。
葉清河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她不會鋪床?誰告訴他的?
還當她是軍區大院里嬌養長大,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啊。
算了,有人愿意幫忙,她樂得清閑。
從黑省到京市,有十七個小時的車程。
他們是下午兩點上的火車,所以晚上睡一覺,次日早上七點火車就到達京市。
昨天的小插曲過后,葉清河都過得很平靜,甚至無聊到數綿羊。
因為沈驚野爬上上鋪后就一直在睡覺,幾乎是一句話都不主動跟她說。
葉清河真快被他冷漠的態度給氣死了。
什么人嘛,都要跟她領結婚證了,還對她冷冰冰的,她就不信等結婚后在床上他也表現得如此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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