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云星瑤眼里的淚要落下來。
云向晚往她身邊走了走。
“人性本就如此,當日你被塞上花轎的時候父親也是如此做的,你還有什么接受不了。”
“你少胡說。”
云星瑤警惕的后退。
盯著云向晚的目光像一只兇狠的野獸。
“你別想挑撥我們姐妹的關系。”
云向晚笑了。
“我沒你說的那么閑,我只是想告訴你,人生在世,任何時候靠人都不如靠自己。云流箏雖然自私,可她知道她想要什么,你呢?你知道嗎?”
春天的風已經沒有了冬天的寒意。
可云星瑤此刻還是覺得透心涼。
“你怎么在這兒?”
高衍的聲音突兀的傳來。
云星瑤驚慌失措地擦了眼角的淚。
“我出來透透氣,正好遇上了大姐姐。”
高衍狐疑的盯著她瞧了一眼,并未多說。
反倒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了云向晚。
“聽聞郡主傷的嚴重,沒想到今日還能來參加宴會。”
高衍如今搭上了宸王,說話也更有底氣了,全然不似之前在國公府被云向晚拿匕首嚇得連滾帶爬的慫樣。
“聽高公子這意思,本郡主傷好了你還有些失望呢。”云向晚不冷不熱的回道。
“草民不敢。只是想著宴會上人多繁雜,郡主也是金枝玉葉,再傷著就不好了。”
高衍這輩子丟得最大的人云就是在云向晚面前。
所以他每想起一次都盼著云向晚死。
“這就不勞高公子操心了,倒是高公子低調些好。今日來宸王府赴宴的都是達官顯貴,若是禮節生疏,沖撞了貴人,可就功虧一簣。”
赤裸裸的嘲諷叫高衍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