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向晚一個人沿著湖邊走,在盡頭處遇到了等候多時的云流箏。
“大姐姐想嫁給太子嗎?”
云流箏不再如平日的溫婉低調,嗓音都冷了幾個度。
云向晚失笑:“二妹妹是沒睡醒,還是喝多了?這樣的話也能隨意問出口。”
“大姐姐是聰明人,明白我的意思。”
云流箏知道云向晚剛剛是故意阻撓她和太子靠近。
她見識過云向晚的手段。
知道有一個這樣的敵人于自己而有害無利。
所以還是希望把有些話和她說在明面上。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云向晚走到湖邊。
“二妹妹心比天高,但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萬一哪一日雞飛蛋打,可要連累整個國公府遭殃。”
“這不用姐姐提醒,我今日只是想與姐姐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她在云向晚身邊站定,神色盛滿驕傲。
“我無心與姐姐為敵,若姐姐對太子沒有旁的心思,便不要那般自私,否則,多添一個敵人對姐姐也不好。”
云向晚聽著她的話有些好笑。
無心為敵。
可她們本就是敵人。
從她讓云謙割了她舌頭的那一刻,她們便只能不死不休。
“論起自私,誰能比得過二妹妹呢。”
她側過頭看云流箏。
“云星瑤在高家受盡苦楚,求著你幫她尋個法子找條活路,可你非但沒有幫她,反而落井下石,尋了高衍告狀。”
云流箏完美無瑕的表情出現了裂縫。
她驚訝的盯著云向晚:“你怎么知道?”
這件事兒她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找高衍也是偷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