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可是為她出頭,這種時候她竟不向著她說話。
“姜若清為何要故意擋在云向晚面前?”皇上又問。
“都是自家姐妹間的一些難登大雅之堂的小矛盾,算不得什么要緊事。”
云流箏依舊想大事化小。
“我從不知我和姜二小姐有什么矛盾。”
云向晚沉聲道出剛到獵場那日姜若清為難她的事。
“我回到盛京也才第一次見姜二小姐,實在不知她為何屢次尋我麻煩。今日也想請皇上做主斷個清楚,免得日后影響兩家人的和睦。”
姜若清瞠目結舌。
這明明是她的詞。
是她哭著要來請皇上斷個對錯,想著皇上能將云向晚和陸金棠都好好罰一罰。
如今這話都讓云向晚說了,她說什么?
實際上,內宅姑娘間的爭斗矛盾哪里輪的到皇上管。
可云向晚開了這個口,皇上便是再不想問,也不得不多問一句。
姜若清咬了半天舌頭才開口說。
“云向晚自歸家后就惹得我姑姑和姑父爭吵不斷,我見姑姑憔悴,所以便想教訓一下她。”
“丞相府小姐的手都伸到國公府去了,管的倒是真寬。”
陸金棠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姜若清找不到話反駁,只敢用余光瞪她一眼。
皇上吩咐人將云謙和姜獻找了過來。
云謙對姜家已是意見頗多。
此刻一聽姜若清竟也想騎到自己女兒頭上。
火蹭蹭直冒。
“侄女待字閨中,女戒閨訓都尚未學明白,卻還惦記著我國公府內宅的事,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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