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兒你在說什么?”
陸金棠以為云向晚被姜若清氣糊涂了。
云向晚不緊不慢的直起身子。
“依照姜二小姐所,臣女確有行兇之嫌,但臣女不是故意的。”
“既有行兇之嫌,又為何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皇上手肘撐著桌上,側著頭看向她。
“因為當時是姜二小姐是故意擋在了臣女面前,臣女對箭術又是初學,難以掌控,所以才失手射出了那一箭。”
云向晚答的清楚,姜若清卻急著否認。
“我沒有。”
“當時靶場人多,二妹妹也在旁,有或沒有,一問便知。”
云向晚的看向了一旁默不作聲的云流箏。
姜若清立即扯了扯云流箏的衣袖。
“箏兒,你我自小一起長大,我剛剛受的委屈你都看在眼里的,你跟皇上如實說,皇上會為我做主的。”
她的話聽得云向晚想笑。
想用情分綁架云流箏,姜若清真是太天真了。
云流箏這個人完美的繼承了云謙的自私自利。
有利可圖的時候,她便裝的真心,一旦對她有了影響,她會第一時間選擇明哲保身。
靶場的情形在眾目睽睽之下,云流箏不說實話皇上也可問別人。
到時候云流箏就是欺君罔上,她絕不可能擔這樣的風險。
果然,云流箏掙開姜若清,跟皇上行了大禮。
“這件事兒大姐姐雖有錯處,可也不能全怪她,當時也是若清一時著急站錯了地方。二姐姐新學箭術,一時控制不好也是正常。”
姜若清難以置信的看著云流箏。
是她一直念叨云向晚手段高明,叫姜氏連連吃虧。
老夫人和云謙也不如以前待她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