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清早醒來時,發現頭昏昏沉沉的,嗓子還有些疼,自從生病以后,她的免疫力就變得很低,小感冒小發燒似乎已經成為常態。
穿戴好從樓上下來時,常阿姨已經做好了今早的早餐。
是一鍋海鮮粥,配雞蛋,小咸菜,以及一杯溫熱的鮮牛奶。
徐音是中國胃,早飯最不愛吃吐司面包之類的西式早點了,她和賀瑾昭都像那什么暴發戶一樣,一點不愛吃洋餐。
有人在家,和只有她一人在家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徐音感覺自己請常阿姨留下,是一個無比正確的選擇,她還有點后悔,為什么當初要將就賀瑾昭,要是早點請常阿姨住家,那會省多少事啊。
吃完早飯,徐音都準備出門了,不過看到鏡子中臉色蒼白憔悴的自己,實在不能忍受,她又回房間收拾打扮一番,最后頂著個艷麗大濃妝,穿個黑色包臀裙配黑絲襪,最后披個夸張大貂,腳踩八厘米的細高跟便開車去了醫院。
徐音從走進醫院大門開始,便接收到了無數目光的注視。
不過她一點不在意,墨鏡遮了大半的臉,只留下小巧秀麗的鼻子,以及艷麗緋紅的唇。
嘴里還嚼著口香糖,一副老街拆遷款暴發戶的樣子。
有了前夜的死亡體驗,徐音真的一下想通了很多,人活著其實就圖個開心快樂,所以她想,與其憋屈自己,不如放任自己。
不管婚姻還是生活,都是這樣的,她想通了,不跟賀瑾昭困死在一條船上了,在離婚前,能多撈點錢就多撈點吧,什么情啊愛啊都是假的。
沒錢治病,沒錢化療,只有等死時候,才是真的。
徐音覺得自己特瀟灑,特酷,可剛走進殷硯辦公室,就被冷酷無情的殷醫生,問了句:“你是來走秀的,還是來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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