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動身子,原本昨晚酸痛無比的骨頭,不知在何時已經停止了疼痛,鼻子有點堵,呼吸不過來,徐音揉了揉鼻尖,下一秒,干硬的深色血痂掉落下來。
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純白綢絲睡裙上,竟滿是鮮紅。
她有些茫然無措的環顧周圍,還是那個房間,什么也沒變化,只是她躺的那塊地板區域全是干涸的血跡,房間里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有點難聞。
徐音從地上站了起來,走進浴室,看到鏡子,才發現自己現在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長發凌亂地披散著,滿是紅色臟污的睡裙,一邊肩帶已經掉落到了臂彎里,而她的臉上,全是昨晚鼻血糊上的痕跡,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剛殺完人。
有點想笑。
徐音牽強地扯起嘴角,望著鏡中的自己,僵硬地笑了兩聲。
可能是對自己還沒死的慶幸,也可能是對自己現在的滑稽模樣而感到好笑。
打開花灑,快速沖洗一番后,她換好衣服準備出門,臨出門前打開手機,才發現有十多個未接來電,全是賀瑾昭的。
不知道他打那么多電話是為什么事情。
徐音打開微信,點進了與他的對話框,發了一個問號,隨后又關上了手機屏。
打車來到醫院,找到血液科,時隔幾天,她重新坐在了殷醫生的辦公室。
這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外面已經沒有排隊問診的病人,所以看到徐音出現時,殷硯眼底閃過了一絲意外。
“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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