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中的診療本,看向徐音。
“殷醫生,我昨晚暈倒了,渾身都疼得難受,鼻血還流個不停。”
徐音說著,取下了從出門戴到現在的墨鏡。
殷硯這才發現,她今天并沒有化妝,巴掌大小的臉上慘白一片,看著氣色比之前更差了。
她外衣是一件厚厚的狐貂,脖子上還圍了一條紅色圍巾,似乎很冷的樣子。
殷硯下意識皺眉:“既然昨晚發病,流血不止,為什么昨晚不來醫院,現在才來?”
徐音:“暈倒了。”
“你暈倒了,你家里沒有其他人嗎?其他人不能送你過來嗎?”
殷硯眉頭越皺越緊,他聽徐音的話,只覺得她是在撒謊,是在故意不重視自己的生命。
徐音聞,倒是沒再多說什么,只問:“那我現在該怎么辦?”
昨晚那個情況還是挺嚇人的,要不是她命大,估計現在都出現不了在這里。
殷硯扶了下鏡框,冷冽的目光透過鏡片看向徐音,“沒有其他辦法,如果你不選擇化療,我只能給你開一些止疼藥。”
“嗯。”
徐音盯著面前殷硯的名牌,微微有些出神。
走過昨晚那趟鬼門關后,她終于意識到,自己還是挺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