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蕪回過神,眼睛提溜一圈道:“對了,昱公子,我想問你知不知道酒色財氣筑四墻,世人皆困其中藏這首詩是什么意思嗎。”
蕭昱蹙眉:“這不就是一句很普通的詩嗎,大約就是人人都活在酒色財氣里面,這詩怎么了嗎。”
沈蕪抿嘴搖頭:“沒事,就是瞎問問。”
她也知道這句詩是什么意思啊,只是她想知道的是這詩跟那邊城布防圖有何關系。
不過,沈蕪看向蕭昱,看來蕭昱大概也是不知道這詩的。
跟蕭昱聊了許久,怕司懨回來看到她接觸蕭昱,也怕耽誤蕭昱休息,沈氏打了個招呼便走出廂房。
沈蕪轉身來到司懨平時所在的書房,提筆寫了一封信,如今她已經沒事了,也是時候寫封信出去讓他們先別來才是。
沈蕪寫好信,起身找了個信封發現旁邊柜子后方似乎有個密室,沈蕪剛裝好信封,打算走進看看。
剛踏出去一步,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在做什么?”
司懨的聲音嚇了她一跳,沈蕪靠著桌子唇角揚起笑意:“將軍回來了,我當然是在想你啊。”
司懨靠近她,雙手輕搭在她腰間兩側的桌子上,將她整個人籠罩在懷里,清冷的墨眸看著她,似是要將她看進眼底:“想我什么?”
沈蕪漾開笑意:“想將軍什么時候回來,想將軍”
她話還沒說完,唇上一軟,司懨吻上了她的唇。
簡單一吻,司懨又埋靠在她肩膀上,溫熱清香的均勻氣息從脖頸撒過來,她似乎能感覺的司懨此時的疲憊。
興許是一夜沒睡的原因。
就在她冥想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綰綰?”
沈蕪心底一窒,這是她的小名,阿娘自小就叫她綰綰,希望他綰青絲為髻、藏歲月安然,阿娘走便也沒什么人叫記得她這個小名了。
“將軍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司懨離開她的頸窩,垂眸看她一眼,將信紙拿給她看,是剛才她的那封信,落款正好是綰綰,她都忘了。
“這信是我給小舅的寫的。”沈蕪奪過信。
司懨唇角彎起笑意,沖著那抹紅唇吻了下去。
唇上一軟,沈蕪的心仿佛漏跳一拍,這個吻很輕柔,像是在呵護什么。
沒有以往的摟腰撫摸,他的手始終搭在她兩側桌沿,只是用身形將她完完全全護在懷里。
她能近距離感受到他身上的清香氣息,呼吸交織間,溫熱的氣息纏纏綿綿,混著彼此漸促的鼻息,在狹小的空間里釀出蜜似的黏膩。
舌尖相觸時,帶著藏不住的繾綣,最終化作細微的戰栗,順著舌尖傳到她的四肢百骸。
這個吻溫柔綿長,帶著細水長流的繾綣似是察覺到她睜著眼,那軟唇暫時離開:“閉眼。”后又再度覆上她的唇。
沈蕪能清晰地感受到司懨胸腔里沉穩有力的心跳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與自己慌亂的心跳撞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更急些。
閉上眼的同時,她甚至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與胸腔里的跳動。
她輕輕回應著舌尖上的那種渴望。
不知過去多久,那股柔軟和清香離開。
他垂眸看著她呼吸加重,清冷的狐貍眼似乎少了幾分理智,多了幾分疲倦和某種欲望的柔笑:“困嗎。”
沈蕪從方才的急促呼吸中調整回來,看了眼窗外,天還沒黑正是晚霞之時。
“不困。”沈蕪睫毛輕顫搖頭。
瞧見她因方才的吻泛紅的臉頰,司懨又親了一口嗓音綿柔:“我困了。”
沈蕪還沒反應過來,司懨已經將她攔腰抱起,直到進入廂房的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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