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蕪心尖一顫,脫了?讓她在這脫了?這里可是庫房,而且外面還有那么多客人呢。
司懨是失心瘋了嗎,沈蕪抵抗:“不行,將軍,今天外面有人。”
司懨似是失去耐心,眼底覆上厲色:“是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撕了。”
他的嗓音冰冷久居上位的壓迫撲面而來,一股涼意從頭頂泄下。
沈蕪不敢做多抵抗,放下酒壇在那雙冰冷墨眸的注視下逐漸將衣物褪去,就只剩下內襯褲和青粉色肚兜。
司懨坐在椅子上,劍眉微挑神色平靜地盯著她,一不發。
可就是這股平靜,才讓沈蕪更加害怕,哪怕她平時偶爾跟他開玩笑撒嬌,可是她也是能把握好度的。
這一刻容不得她有半絲反抗,沈蕪深吸口氣將其余的兩件褪去。
被人直愣愣看光的巨大羞恥感傳來,沈蕪捂住胸口,細若蚊吶:“將軍。”
司懨坐在椅子上長腿交疊整個人猶如凌駕眾生的掌權者,不容置喙地命令:“過來。”
沈蕪頷首一步步走到司懨跟前,她不敢注視那道目光,只呆愣愣地站在他面前。
可越是這樣,司懨打量的目光,就讓她越覺得羞恥。
司懨身子往后一靠抬眸盯著她,目光冰冷:“取悅我。”
沈蕪看向那雙深不見底的墨眸,她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感覺那雙狐貍眼讓她仿佛置身在無盡的冰川里。
沈蕪貼上去,從薄唇到脖頸到肩膀胸膛,她用唇齒一點點地撩撥他取悅他,只希望他不要這么嚇人。
司懨長舒一口氣看著眼前的人,將那根礙眼的步搖取下,折斷,挑起她的下頜,嗓音依舊冰冷:“我這根高枝還不夠么。”
沈蕪看不清他眼里的任何情緒,但她不懂司懨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沒等她回答,司懨又開口:“笑。”
語氣仿佛像是她是他的所有物,想讓她干嘛她就得干嘛,不允許她違抗。
可沈蕪為難,現在這種情況她壓根笑不出來。
沈蕪極力回想所有開心的事情,最終擺出一個她認為最好看最純真最熱烈的笑。
就像她跟蕭昱開玩笑時的那種笑。
司懨眼底染上霧霾,將步搖扔到地上:“笑的真丑。”
又一把將她攬進懷里,滾熱的吻朝她肩膀鎖骨落下去。
他啃咬她,每一寸肌膚都沒放過。
沈蕪疼得指尖發顫,心里的恐懼全隨著疼痛化為委屈翻涌的在胸腔里。
那句笑的真丑就像一根屈辱的刺狠狠地扎進了她心里,她眸光黯淡了下去。
眼淚大顆大顆滾落。
她急忙伸手拭去那淚珠,怕掉在司懨身上引他不高興。
但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她笑得很好看很嬌媚,嬌媚地想讓司懨無時無刻占有她,只是現在的司懨滿腦子都是怒氣。
沈蕪趴在他肩上輕輕晃動,她不敢抬頭與他面對面,害怕眼淚換來更大的折磨。
這時門外傳來一道溫柔的嗓音:“沈二姑娘,你在里面嗎,怎么取酒這么慢。”
是蕭昱!但沈蕪現在不敢回答,幸好那道門是落了鎖的,他也進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