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懨的問題沈蕪閉著眼睛沒有回答,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為什么不退婚這個問題
身下人沒有應聲,司懨起身再次繃緊身子,腦子清醒了幾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問這種問題。
她退不退婚跟他又有什么關系。
司懨看著身下那張紅潤的臉星眸微沉,她仿佛就像一個無底洞,他時時刻刻想擁有她。
這種欲望似是時時刻刻都要將他吞噬殆盡。
想至此司懨心里總是不舒服,一種被拿捏被掌控的不舒服,司懨蹙著眉動作加快,想要用填滿欲望來壓制心里這份不甘。
司懨這次很果決,結束得很快只有一個時辰。
沈蕪相對腿也沒那么酸。
大汗淋漓過后,沈蕪躺在司懨懷里開口問:“將軍,你知道一首詩嗎,酒色財氣筑四墻、世人皆困其中藏,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司懨壓根沒聽她說什么,只是眉宇緊蹙。
他在做什么?為什么給她抱懷里還用手拍她的背,他不是應該覺得她很煩才對嗎。
司懨長舒一口氣,他肯定是被這美色沖昏頭了。
想至此,司懨推開懷中的人,轉過身去嗓音恢復冰冷平靜:“睡覺,有什么明日再說。”
沈蕪突然被推開,面對一個冰冷的背,覺得莫名其妙,剛才還溫柔地叫她阿蕪寶貝,抱得她快喘不過氣了,怎么轉眼就生氣了這人。
語氣還那么不好,不就問個詩嗎,不說就不說唄,還生上氣了。
沈蕪也背過身去,不在理他,明日說就明日說。
一夜下來沈蕪睡得很警覺,察覺到司懨有動靜在床榻穿衣時,她也迅速起來。
只是她就睡了兩個多時辰,眼睛有些睜不開。
司懨看著她起來有些詫異:“不再睡會?肚子餓了?”
這人平常不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嗎,今個是怎么了。
沈蕪打著哈欠:“將軍你不是讓我今日給你說嗎,我想問你知不知道酒色財氣筑四墻、世人皆困其中藏,這句詩是什么意思。”
聞司懨眼底升起凌厲,看著眼前睡眼惺忪的人又壓下去:“不知道,你從哪里來的這句詩。”
“那彩頭就是這句詩。”沈蕪眼睛有些模糊,沒瞧見司懨眼底的異樣,坐起來跪在床榻上抱了抱司懨的腰語氣慵懶:“今夜早點回來,我害怕。”
害怕那宦官又來。
她的語氣又軟又糯似是將人能融化,司懨心里有些發軟嗓子沙啞:“好。”
喉嚨滾了滾,又拿起衣物給她披上,盡量不去看也不去感受那抹春色。
只是這句詩那太子太保如何得知,那白墨云既然知道這首詩,那想必也是知道那東西的。
看來這天下要有大亂了。
冥思間司懨的手已經幫她把衣物系好,司懨愣住,他在做什么?
為什么要給她穿衣?
司懨皺眉,將手中腰帶索性一拽,眸中帶幾分怒氣:“自己穿。”
語落轉身離去。
沈蕪被拽得差點掉到床下去,扶著床邊沿沈蕪覺得不可思議,她又沒讓他給她穿衣,又莫名其妙發的哪門子火。
外間天還沒亮,沈蕪穿上衣物,來到東廂房,碧落還在沉睡,平日的她早就起來,想必是昨日那麻藥藥效還沒過。
沈蕪坐在桌上,攤開信紙寫了三封信,讓府內丫鬟幫她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