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廂房,司懨唇角勾起冷笑,什么長命百歲平安喜樂歲歲無憂,都是為了討好他從而得到那東西的手段。
他才不會信。
也不知道他給她纏傷口做什么,他真是瘋了。
算了,這只是他慈悲為懷的一部分,他果然是大善人。
司懨莫名其妙地走后,沈蕪覺得此人真是極其難搞。
不過眼下她也管不了司懨了,眼下她要著手準備一下升遷宴。
要確定好那太子身邊的太監祈瀾是不是折磨她的宦官,可惜今日那太子來的時候就帶了一個侍衛,也沒有帶太監。
上次去伯爵府給她送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叫祈瀾。
希望這次一定要找到這個太監,否則單憑一個被司懨保密的邊城布防圖她得查到什么時候。
反正宋奕珩肯定會去,前世他因為脫臼沒去,這一世他肯定會去。
到時候也好觀察一下宋奕珩跟那祈瀾有沒有什么別的關系。
只是可惜她這只腿了,想起今日那九皇子真是像冤魂鎖命一樣。
那自導自演摔下馬車的痞笑,想想就讓人脊背發涼,她不知道蕭嶼前世的結局是什么,但是這種人還是少接觸為妙。
傍晚皇宮九皇子蕭嶼的陽晤殿內,太子跟御醫給蕭嶼包扎好傷離去。
幾人走后,蕭嶼身邊的侍衛心疼道:“殿下,你這又是何必,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傷了自己的腿呢,何況那司懨看起來不是很在乎那女人,還當場數落了她。”
“傷腿?一個女人還不至于。”蕭嶼冷笑一聲起身來到門外:“不是司懨不在乎,而是太過于在乎才會數落于她,裝作與她關系不好的樣子,以為這樣就能讓本皇子察覺不出來什么,真可笑。”
“不過”
蕭嶼想起那個在馬上顛簸不懼他恐嚇挑撥的人,倒是真有幾分意思。
蕭嶼看向侍衛:“去給我將這沈家的二姑娘查個底兒掉,從出生開始查,一點都別放過。”
他倒想看看這司懨看上的人到底有什么厲害之處。
父女?蕭嶼冷笑,司懨還真是會玩花樣,那幅樣子一看就是剛與人溫香過。
他只略微一試探,那女人就完全泄露了,還嘴硬說沒有。
倒是司懨身邊的一個忠心之人。
侍衛領命離去后,蕭嶼一個人立在院中看著滿院即將盛開的無盡夏,低聲呢喃:“越是想要盛放的花就越早掐掉越好。”
他長相俊秀卻有一副瘦弱之軀,慘白的膚色顯得整個人嬌弱卻又帶著陰冷之氣。
沈蕪腳踝疼得厲害,不想下地也懶得下地蹦回自己的廂房。
索性直接躺在司懨的床榻上,誰能想到那司懨回來問:“你今日怎么沒去廂房?”
?瞧瞧,這人說的還是人話嗎,準確的說還是人嗎。
沈蕪蓋著被子半靠在床上直接擺爛:“受傷了,走不動。”
司懨半個身子忽而逼近,清冷的狐貍眼盯著她帶幾分挑逗:“那你受傷了還怎么給你?”
聞沈蕪瞬間意識到他在說什么,又羞又惱,一把推開他掀開被子就要下去。
這人真是淫欲熏心簡直不可理喻,她都受傷了還在想那些事。
可她剛掀開被子,就被那人用被子包裹整個人躺進溫香的懷里。
“睡覺。”
沈蕪抬眸盯著他:“是真的睡覺嗎?”
司懨嘴角勾笑垂眸:“你想哪種睡?”
沈蕪垂眸不在應他,感覺在搭一句話這人又要來了。
不過,沈蕪看著眼前此人的肩腹,不得不說還是有致命的誘惑的,司懨身為將軍肌肉強健有力卻又不是那種壯漢,皮膚也天生白皙沒有被曬黑。
一想到她那雙孔武有力的臂膀曾經撐在她肩膀兩側,一撐就是一個多時辰,沈蕪一陣臉紅。
“笑什么?”司懨拍了拍她的背:“什么好笑的,笑得你發顫?”
“想到一個笑話。”沈蕪抬眸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