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得事先給你講清楚。
我的意思是我不會親自動手殺了你們,但我沒說我不會親自動手做點兒別的。
比如你兒子這白白凈凈的小臉蛋兒,你說要是像我一樣毀了容,以后長大了還能有出息嗎
再比如……
她說著,把刀猛地湊近紀建設手指,刀鋒把手指劃出一條細小的傷口。
傷口不深,紀建設卻嚎的比被殺的年豬都慘。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下了多重的手一樣。
文語詩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繼續道。
再比如我剁他一根手指頭,只要你拖著不動,我就切他手指頭,你可以繼續猶豫不決,如果你和你寶貝兒子能承擔得起代價的話。
文語詩!馬萍韻聲音凄厲。
文語詩揉揉耳朵:不用喊這么大聲,你只要做你該做的就行。
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不知道怎么選的時候就想想——
你的命就只有這一條,但是……你可有兩個兒子啊……
話落。
馬萍韻還沒什么反應,紀建設的瞳孔卻是猛地縮了一下!
即使只是短短一瞬的反應,因著離得近,也被文語詩給捕捉到了。
文語詩眼睛一轉,忽地想到個更有意思的主意。
她再一次手起刀落。
紀建設以為她是想先切他一根手指威脅他娘,慘叫已經堵在嘴邊了,卻不想下一秒……
他渾身一松,身上的繩子被文語詩割斷盡數散落。
在他詫異至極的注視下,文語詩拎起他,把刀塞到他手里,再把人往前狠狠一推,推到馬萍韻面前。
文語詩說:我突然反應過來剛才的主意好像不太公平。
這樣,讓你們母子都有選擇的權利。
是把刀扎到對方身上,還是把刀扎到自已身上,都做個決斷吧,讓我看看什么叫母子情深。
對了,別想著跑啊。
她給旁邊同樣看戲的哥仨使了個眼色。
三人會意地挪動位置,把巷子里的逃生路遮擋得嚴嚴實實。
文語詩合掌:來吧,趕緊都做個選擇,別拖延了。
她看了眼腕上的女士手表。
從現在開始計時,給你們五分鐘時間動手或是說服對方‘犧牲’一下,過了時間,我就親自動手,取我好養子的手指頭。
她笑:大家都在這兒花費時間陪著你們‘鬧’,最后總得有一個人動手不是總不能白陪。
馬萍韻:……
馬萍韻已經是氣到眼前一陣陣的發黑了。
到底是誰陪著誰在鬧
到底是誰在鬧
文語詩還要不要臉!
扶住被推到自已身前踉蹌著站不穩的大兒子,馬萍韻眼睛通紅:建設,你沒事吧
沒事。紀建設被打得嘴腫,說話有點大舌頭。
能看出來他傷得不輕,渾身都不舒服,但那也不耽誤他動作靈活,靈活地掙開馬萍韻扶住他的手。
掙開之后,還下意識后退一步。
也就是這明顯防備的反應,扎得馬萍韻心中一痛。
建設!我是你娘,你怕我干啥我還能真像她說的殺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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