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為我是軟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
她都懷疑自已聽錯了,文語詩竟然想讓她自已動手。
哈。
也不知道是咋想的。
馬寡婦是真笑出聲來了。
只不過……剛笑出聲,她身前就被扔了一個東西。
低頭一看。
是一把刀。
揉了揉眼睛,馬萍韻都看傻了:你……給我刀
你不怕我拿刀……
文語詩輕笑了一聲:我這邊四個人,你那邊一個人,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我手里沒有刀
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把小刀,她屈起手指彈了一下:現在,拿著刀的你,對我來說仍舊沒有一點兒威脅。
而我……要開始威脅你了,馬、姐。
她說話時眼波流轉,掃過地上的紀建設,若有所思道:我看你們母子情深的,所以我還真挺好奇。
在你兒子和你自已之間,你會怎么選
就比如,如果我和你說,你們兩個今天只能平安一個。
你手里的刀如果不插在你兒子身上,那就插在你自已身上,你會怎么選
聞,馬萍韻瞳孔猛地一縮,看向文語詩的眼神都帶著不敢置信。
好似是不敢相信文語詩會陰成這樣。
她牙齒打顫:這就是你所謂的……你不親自動手,也不讓他們動手
對啊。文語詩攤手,我剛才就說了,讓你自已動手,有什么問題嗎
沒問題。這三個字不是出自馬萍韻之口。
捧哏的,是旁邊的三個法外狂徒。
哥仨在旁邊吃了這么長時間的瓜,吃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其中一個對著文語詩豎起一根大拇指,稱贊道:毒,真毒,你這主意好,不用臟了自已的手還能耍著人玩兒、能報仇的。
妹子,你要是哪天不想跟你男人過了,跟著我們仨,咱認你當義妹。
他說完,還對著文語詩欣賞一笑,不摻半點曾經的猥瑣和狎昵。
對他來說,文語詩是靠著自已的‘能力’得到的他的尊重。
他們的隊伍要是吸納進這樣的人才,何愁他們哥幾個不能發達
文語詩:……
文語詩咬肌都緊繃了一下。
要不是實在用得上這仨,她現在都想開口讓這三個蠢貨滾蛋!
翻了個白眼,她懶得接茬兒這蠢話。
她是瘋了才會放著未來的首長夫人不當,給這群流竄黑戶當妹妹去。
朝馬萍韻抬抬下巴,文語詩有些不耐煩了:趕緊的吧,像我剛才說的,要么把你手里的刀捅自已身上,要么捅你兒子身上,就這兩個選項,看你想怎么選。
不是跟她來母子情深這一套嘛。
不是以為她懷孕立馬就開始做局,綁了她弟弟要在山上把她害得一尸兩命嗎
不是想讓她沒親生孩子,好給紀建設和紀建剛鋪路嗎
那來吧,給她看看真實的人性到底是什么樣兒的吧。
看看這母子倆在這要命的時候還能不能繼續母子情深下去。
對了,還有個‘丑話’得說在前頭,省得你罵我出爾反爾。
她重新走到紀建設身邊蹲下身,手里的刀在距離紀建設手很近的位置比比劃劃。
怕你仗著我剛才說的——‘我不會親自動手要你們命’,就有恃無恐,覺得不選也不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