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文語詩冷笑一聲:瞧我說的,這事兒根本就不用假設,你又不是沒干過。
當時我也求你了,你放過我了嗎
看著臉色難看的馬萍韻,文語詩語氣譏諷:所以別裝了,我們根本就不是能好說好商量、能握手和的關系。
還有你剛才說的,什么我和你兒子扯平了,我在山上差點把你兒子打死,你兒子找人害我也是因為氣不過想報復我,現在我沒事就算扯平……嗤。
當我是好糊弄的傻子呢
以為她這么好說話嗎
馬萍韻你別忘了我當時為什么會打你兒子,我每次打他都是因為他欠打。
他,還有你,如果不先對我出手,我會打他
我就算之前真把他給打死了,他腦袋磕到石頭上摔死了,那也是他自已活該!
從來都不存在扯平。
先撩者賤!
她越說表情越猙獰,馬萍韻被她語氣里的嘲諷和怨氣嚇得心驚肉跳。
直覺這一次怕是不能善了。
文語詩……你、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你命。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神色各異。
三人團伙的老大搓著手插了話:那個……大妹子啊,你要是真要人命……那可是另外的價錢。
而且這寡婦婆娘剛才說的那些話咱哥幾個可都聽著了,不是啥沒背景,人沒了都沒人找的人。
把這娘倆弄死,咱哥幾個這輩子可真要背井離鄉了,你要是拿不出……
他做了個數錢的手勢。
拿不出能讓咱哥幾個最起碼五年衣食無憂的好處,那這要命的事咱可不能給你干。
他們是亡命之徒又不是傻子。
之所以能被文語詩說服放過文語詩且反被買通成為文語詩的打手,不就是因為他們有腦子
他們不相信小屁孩,和小屁孩的許諾相比,他們更信任連長夫人。
這才反過來配合文語詩把雇傭他們的紀建設給綁了,準備拿紀建設個小屁孩勒索他寡婦娘。
這是他們能接受的‘工作’尺度。
現在突然讓他們干多余的活兒,還是風險這么高的,容易把他們自已給搭進去的‘危險工作’。
那之前談好的工錢可就不夠看了。
瞥了眼對著自已一直做數錢手勢的壯漢,看到對方眼里閃爍的,全是貪婪的光。
文語詩無奈:我什么時候說讓你們殺人了
不是,大妹子,你剛才自已說的不親自動手,你還想要這母子倆的命,那不就是想讓我們動手嗎
手不是不能動,我們就是想多要點,有毛病嗎
文語詩點頭:有毛病。
說完,在對方翻臉之前,她繼續道:因為你理解錯了,我自已不動手,也沒想讓你們動手。
那你是想……
我想讓她自已動手啊。文語詩視線重新轉回到馬萍韻身上,既然我不能留下把柄,那馬姐,就只能由你自已動手了。
沒想到自已會聽到這樣的瘋話。
馬萍韻氣極反笑:文語詩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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