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把恨都寄存到紀澤身上一樣。
廖青花是一定要找人對紀老頭的死負責的。
某種意義上來講,倆老梆菜也是愛得挺深了。
劉三鳳繼續道:反正當初分家的時候老太太就把老二得罪的挺狠,但老太太不怵,老二是她兒子,她覺得自已能拿捏住老二。
尤其分家的時候還有大隊領導當公證人,老二答應給她的好處那么多,她就更覺得在二房里她說了算了。
但是她沒想到能遭飛來橫禍。
本來身體就不好,還被文語詩弟弟給撞癱瘓了,她從那個時候開始脾氣就有些孤拐了。
這個溫慕善知道,也理解。
這屬于人生遭遇重創,是個人經歷這樣的事,都得性情大變。
廖青花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性情、通情達理的人。
會因此變得更偏激,也是意料之內。
她就是沒想到廖青花現在在紀澤面前竟然說了不算了。
猜到溫慕善震驚的點,趙大娥接過話茬兒——
就像三鳳說的,老太太自從癱瘓之后性格就越來越孤拐,我們這天天離的近的知道,她一直都在等老二回來給她個說法。
這不,老二回來了。
突然就回來了。
咱們誰都沒想到老二能這個時候回來,老太太私底下還得意過,說老二是收到家信,知道她被文語詩娘家人給騙了,還被文語詩弟弟給撞癱了。
所以肯定是一收到信立馬就回來給她出氣來了。
可誰知道老二是回來辦……
辦什么溫慕善好奇。
趙大娥撓撓頭,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辦……辦席的,他這個席吧……沒法說。
說是慶祝他在部隊立大功,具體立啥功,咱不知道,咱知道的,就是文語詩懷孕了,你懂我的意思不
溫慕善搖頭,沒懂。
劉三鳳嗐了一聲:就是咱生產大隊不是傳他不行嘛。
他可能是知道,這不,文語詩一懷孕,他一到家,立馬就張羅要辦席。
嘴上說是慶祝他在部隊立了功,實際上就是想告訴大隊里的人說他媳婦懷孕了,他紀澤不是不行。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好面子。
溫慕善:……
不是。
據她猜測,紀澤這一次回來肯定是奔著抓機床廠的特務回來的。
就像她之前和嚴凜說的。
紀澤是重生回來的,上輩子機床廠發生那么大的事,紀澤這輩子一門心思的想要爭取立功,想晉升。
那他八成就不會放過這么好的立功機會。
她猜紀澤會特意為了這事兒回來。
紀澤也果然不出她所料的回來了。
所以她壓根就沒想過紀澤除了這樣的‘正事’之外,還要抽空去干別的莫名其妙的事兒。
尤其還是這種……證明自已有生育能力……這么可笑的事兒。
她是真被驚無語了。
看出她的震驚,作為紀澤的嫂子,趙大娥也跟著丟臉。
反正他回來就是要擺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流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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