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見劉三鳳和溫慕善正親親熱熱的分瓜子。
也正好聽見劉三鳳說和溫慕善關系好的話。
她瞳孔猛地一縮,腦子里飛快閃過一個念頭被她穩穩抓住!
電光石火間,好像有什么東西被串聯到了一起。
一個不察,她頭發被馬萍韻狠狠一薅。
文語詩一聲慘叫脫口而出。
叫完,她眼疾手快同樣一把抓住了馬萍韻的頭發,也是狠狠往下一拽!
倆人誰都沒留手。
齊齊疼的齜牙咧嘴。
就這么你使勁兒把我頭發往下拽,我就使勁兒把你頭發往下薅,倒是詭異的形成了一種平衡的僵持。
馬萍韻一雙眼睛狠狠地瞪著文語詩。
文語詩的視線卻不在馬萍韻身上。
而是對著溫慕善說——
溫慕善,今天的事是你安排的吧
此話一出,眾人皆懵。
溫慕善也是一臉無辜:你說什么
我說今天的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你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就和我說,說記了我的仇,你信了羅英的話,覺得我在背地里設局害你娘家哥哥。
你跟我說得明明白白的,說這筆賬你記下了,要等我出院還給我。
現在我剛出院就遇上這種事,我怎么解釋都解釋不清,我明明沒虐待過養子卻被甩了這么大一口黑鍋。
我沒說過要賣了養子,這孩子卻能把話說得這么清楚,說不是被人故意教著說的誰能信
只有溫慕善會這么處心積慮的坑她!
文語詩眼神在劉三鳳身上狠狠刮了一下:你也別說你辦不到。
你和劉三鳳關系這么好,怎么就這么巧,劉三鳳帶一會兒孩子,這孩子就能哭著跑出來說我的不是
你敢說不是你讓劉三鳳教的
文語詩原本被扇得有些昏漲的腦袋隨著思路的捋清愈發清明。
我說你剛才怎么突然那么好心站出來幫我說話,合著是在這兒等著我呢!
她就說溫慕善不可能存了好心思,肯定是要給她挖坑。
現在她倒是看明白溫慕善在挖什么坑了。
這整件事都是溫慕善設計的,然后溫慕善再在恰當的時機下跳出來裝好人。
這么一來,把干系撇清了不說,還能耍她像耍狗一樣。
在她最百口莫辯的時候站出來讓她看到希望。
然后劉三鳳配合著把紀建剛給放出來,徹底把她虐待養子的事給錘死。
頃刻間掐滅她那剛升起的所有希望。
讓她名聲上再沒有一點兒轉圜的余地。
如果中途溫慕善沒有站出來。
沒有幫她說話,幫她指控紀建設撒謊成性,那等劉三鳳把紀建剛放出來污蔑她的時候。
她完全可以把這倆孩子都給打成熊孩子,完全可以說這倆孩子本身就愛撒謊。
說這小哥倆的話一點兒都不可信。
可事情壞就壞在中途溫慕善跳出來,先一步用這個說法指控了紀建設。
倒是把紀建設給打成會撒謊的熊孩子了,卻沒辦法再把這個帽子扣到紀建剛的頭上了。
就像社員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