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溫慕善的無語理解成不相信他說的話。
嚴凜二話不說還要往溫慕善臉上啃。
我就說我干的是正經事,好聽話說再多都沒用,你心里有坎兒,肯定覺得我是在安慰你。
不如我身體力行……
我不用你身體力行!溫慕善這回是真服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廝確實是一點兒不嫌棄她有上輩子,也不在意她上輩子過得有多亂七八糟。
只是她還是有些別扭,就當她今天格外矯情吧!
她執拗的問:……我和紀澤上一世過了那么多年,你也不在意
嚴凜沒說不在意,但他在意的點是——
我會找機會收拾紀澤。
他不在意溫慕善和紀澤曾經做過多少年夫妻,他只在意在那些年頭里,他的愛人沒有得到應有的珍視。
上輩子他沒有出現在溫慕善的生命里。
他沒資格嫉妒或是挑任何理。
是他自已沒出現,沒把握機會。
問題在他。
但他始終認為他的愛人應該得到最好的對待,因為她值得。
而她也確實值得。
一個人留守老家,為丈夫平定大后方,面對數不清的算計和針對,硬是殺出了一條活路。
不僅壓住了紀家那群不消停的,還好生生的養大了領養在她膝下的幾個孩子。
這樣的女人,她就不該是上輩子那樣的結局。
珍珠不應該蒙塵,也不應該深陷泥濘。
說心疼有些太輕飄飄,因為他沒辦法去到上輩子撿起這顆珍珠細心擦拭妥善安放。
所以現在馬后炮說什么都是多余的。
但他慶幸這一世,他能擁有這顆珍珠。
也不對。
這顆珍珠不屬于任何人,她屬于她自已,她本身就光彩奪目,而他……
他只要守在她身邊,讓她光彩奪目就好。
這一刻,嚴凜突然想起在部隊的時候,紀澤的不正常。
見他又一次陷入沉思,溫慕善也不猜他在想什么了。
溫慕善算是發現了,嚴凜的腦回路有時候她真跟不上。
猜來猜去,最后最有可能面對的結果——就是她想多了。
這人比她想象的還要真摯,所以她干脆也不去想東想西了。
好奇什么,直接問。
你又琢磨啥呢
嚴凜一臉嚴肅:我突然想明白紀澤為什么老在我面前變臉了。
溫慕善:……
嚴凜:他之前老說了解你,還老用一種‘你不懂’的眼神惡心我,合著是因為你們都是重生回來的,他覺得你們有共同語,和我說不明白。
溫慕善眨巴眨巴眼睛,試圖理解嚴凜在意的點:你在意我沒早早向你坦白
我不是在意這個,我是突然就反應過來紀澤那孫子為啥說要和你復婚了!
一開始當著我面還張口閉口的瞧不起你,說你除了能留在老家帶孩子之外沒別的能耐。
溫慕善眼神沉了沉:他說的不止這樣吧
以紀澤的自大,當著嚴凜的面,說出來的話肯定比嚴凜能說出口的要難聽得多。
嚴凜不愿意復述那些難聽話:反正我當時拿他的話當放屁,現在就更有意思了,他現在八成是發現他說的話真是屁話了。
不然不能后悔叫囂著要把他媳婦給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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