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說到紀艷嬌就有點扯遠了。
齊渺渺歸正傳:我在他心里可啥都不是,你別以為我在他面前就能說上話了。
實話跟你說,我以前也膨脹過,就是文語詩出事那陣,我特意給紀澤寄過信,想讓他知道文語詩的真面目。
結果你猜怎么著
羅英搖頭:怎么著
齊渺渺:他回老家第一件事,就是警告我,警告我安分守已,不要再做任何抹黑他妻子的事情,哪怕是給他寄信如實告狀也不行。
警告我,讓我收起小心思,不然他不會再對我這個朋友的妹妹有一丁點多余的關照。
所以你看看,我這個干妹妹和他媳婦比,算啥啊你要是和文語詩對上,我幫你說一句話,我都得被遷怒遭殃。
齊渺渺說的是實話,所以看起來就尤為的情真意切。
也因為一眼就能看出她說的不是搪塞話,羅英的心霎時間……更涼了。
沒天理了。羅英喃喃,她文語詩在這老虎溝還一手遮天了呢。
齊渺渺實話實說:也不算是一手遮天,剛才來的那大隊長兒媳溫慕善,仗著坐地戶的背景,咋地也能和文語詩掰掰手腕。
且結果大概率是文語詩輸,誰讓人家溫慕善丈夫是營長,公公是大隊長呢。
不過沒辦法啊,你現在求不到溫慕善頭上,你們現在是仇人,文語詩直接把你聯合溫慕善的路子給斷了。
齊渺渺難得語氣里帶著能聽出來的無力。
如果這局真像你猜的,是文語詩布的,那她就是早就想好了要讓咱倆一點后路都沒有。
求救無門。
因為唯一能給咱們撐腰,有能力和她文語詩抗衡的……直接讓文語詩挑撥成你仇人了,溫慕善現在估計比文語詩還想讓你死。
溫慕善剛才的態度你也見識到了,你們只可能是仇人,不可能握手和,聯合起來對付文語詩。
羅英嘴唇抖了抖:唯一的后路……唯一能求助的人……都沒有了嗎
所以她這只老鼠就必須要被人給陷害死嗎
老鼠……老鼠也想活著啊。
羅英,羅英你沒事吧你現在臉色特別不好看,你別嚇我,別人家溫慕善還沒報復你呢,你先把自已給嚇死了。
不至于。羅英擺擺手,她再沒出息,也不至于自已給自已嚇出事。
她只是恨。
越來越恨。
越了解自已現在的處境有多艱難,了解自已被逼到了怎樣的懸崖邊,她就越恨!
這世上既然沒有說理的地方,那就不要說理了。
啥齊渺渺疑惑發問。
沒啥。羅英微笑,這一回,是真真切切的微笑,看起來意味深長到有些嚇人。
齊渺渺聽到她說——
我這人啊,記仇,文語詩害我到這個地步,我要是就這么認了,那我才是真的窩囊。
要知道兔子急了,可都是會咬人的。
更何況是小心眼的老鼠。
文語詩敢惹她,她一個光腳站在懸崖邊的,還有啥可顧忌的
反正她也沒有生路和退路了,不是嗎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