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溫慕善說:不用,你就找人查查我大哥和二哥之前是因為什么被盯上的就行。
文語詩這邊你不用過多費心。
她就是閑的。
而且很快……
文語詩就閑不下來了。
她也不會讓文語詩閑下來!
本來對于文語詩和紀家人的事,溫慕善之前給廖老太指了條明路后就沒想著再怎么插手。
可既然文語詩先出手了,那就別怪她回敬給文語詩一份大禮了。
沒辦法。
是文語詩非逼她摻和的。
……
什么你說文語詩跑到嚴營長面前給你上眼藥去了
劉三鳳和趙大娥被溫慕善火急火燎喊出來的時候,還納悶是出了啥急事。
聽完溫慕善的話后,妯娌兩個對視一眼,知道這不單單是急事,還是大事啊!
她還要不要臉劉三鳳脾氣爆,直接就把袖子給擼起來了,我找她去!
溫慕善拽著她,眼圈通紅:三鳳,你別沖動,這事你找她也沒用啊,她不可能承認的。
嚴凜都跟我說了,當時山上沒別人,文語詩是突然沖出來攔他的。
我就是找到她面前質問她為啥要跑到我丈夫面前說我壞話,她都肯定不可能承認干過那樣的事。
溫慕善說著,睫毛輕眨,一滴淚晶瑩剔透的落了下來。
美人落淚。
看得趙大娥和劉三鳳心都碎了。
趙大娥手忙腳亂的用袖子給她擦眼淚:善善,你別哭啊,嚴營長不是沒聽她挑撥嗎
劉三鳳也跟著手忙腳亂的安慰。
對啊,你別難受,嚴營長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文語詩想壞你,她都沒法子壞,你家嚴營長可不是個小心眼,可不是別人說啥就信啥的主兒。
我知道。溫慕善仰頭乖巧的任由趙大娥給她擦臉,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委屈。
我就是心里難受,我從來也沒惹過她,你們知道的。
我和紀澤結婚之后就發現他在部隊那邊有人,我當時想著反正我對紀澤冷了心,鐵了心的要和他離婚了。
那他部隊那邊有沒有人都和我沒關系了。
我這人雖說不是多好的人,但也沒啥壞心眼,我和紀澤離婚的時候還祝福他,我讓他娶真心喜歡的姑娘回來,還祝他和喜歡的姑娘能白頭偕老。
emmm……‘互相折磨到白頭’怎么不算是祝福紀澤和文語詩白頭偕老呢
溫慕善在心里發出‘善意’的嘲笑。
這是趙大娥和劉三鳳從來都不知道的事兒。
現在這么一聽,倆人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劉三鳳直接一拳頭捶墻上了:善善,你這要不是好人,那這世上沒好人了!
我一直知道你這人大氣,那我也沒想到你能大氣到這個程度。
這也就是你,換成我,我要是發現我丈夫外邊有人……
劉三鳳磨了磨牙:我能把他倆撕了!
別說離婚讓位或是好心祝福了,她能讓那對兒狗男女不得好死!
死了都得一個埋東頭糞坑,一個埋西頭臭水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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