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精神失常。
溫慕善覺得自已還是很有必要為自已的好妹妹說句公道話的。
不能讓小文跟著文語詩被一竿子打成精神病。
她試圖用一種好理解的方式,和她家嚴營長解釋文語詩的身體情況。
……挺可憐的,一覺睡醒突然就有了第二人格,本來好好一小姑娘,愣是被那個多出來的人格害到現在這個地步。
你說她一會兒說我壞話,一會兒又說我好話,那就是兩個人格在那兒較勁兒呢。
你就……就把她們當成兩個人,千萬別一竿子都給打死了,為了給我出氣再把小文給傷了,我和小文的關系還是不錯的。
小文就是說我好話的那個人格,以后她要是叫你姐夫你記得應著。
嚴凜:……他想說這有點陰了。
但這些話是他媳婦說的。
……不管了,陰就陰吧。
別說一個人格叫他姐夫他得應著,只要他媳婦發話,就是來個鬼喊他姐夫,他照樣能答應得一身正氣!
只是被認姐夫歸被認姐夫,那另一個人格怎么辦
嚴凜操心:你說的小文或許是個好的,但另一個人格不能不防。
對你的惡意太重了。
嚴凜雖然拿對方當精神病看,但他不會因為對方是個精神病,就忽略了對方話里話外對他媳婦流露的惡意和……恨意。
紀澤妻子另一個人格好像很恨你。
嚴凜其實不大理解:她一直說是你在算計她,你害她落到這步田地。
溫慕善撐著下巴問他:你信嗎
嚴凜語氣認真:我只信你。
彎起眼睛,溫慕善晶亮的眼眸里仿佛盛著兩汪甜泉。
她溫聲說:信我就對了。
只要信她,別的什么都不重要。
她也不希望嚴凜過多在意她和文語詩的恩怨,本來就和嚴凜沒有關系,嚴凜有嚴凜的正事要忙,她也有她該做的事要做。
她從來都沒想過要躲在嚴凜身后操控嚴凜去替自已報仇。
那是屬于她的‘戰場’,借別人手出氣算怎么回事。
她還沒弱到要躲在她丈夫身后,依靠丈夫才能報仇。
文語詩今天能找上嚴凜,歸根結底就是閑的。
見不得她好。
以為上輩子能勾走紀澤,這輩子只要使使勁兒,同為男人,嚴凜就一定會成為第二個紀澤。
然后文語詩就能在這種事情上,得到‘打敗’她、‘中傷’她的滿足感,好讓她文語詩顯得不那么失敗。
這樣的心理,溫慕善怎么可能摸不清楚。
對于這樣狗急跳墻的老對頭,溫慕善只覺得可悲又可笑。
如果文語詩只有這樣的水準,這樣下三濫不入流的手段,就只會勾她男人,挑撥她夫妻關系。
兩輩子加在一起都沒有任何長進。
那么……她就得重新審視一下自已這位累世宿敵了。
一個不僅沒有長進還越來越拉的對手,哪里還配再當她的對手
溫慕善彎起的眼里飛快閃過抹嫌棄。
不知道自已媳婦心里在想什么,嚴凜怕媳婦吃虧。
有時候,有些事不是不放在心上,不去管,就能避禍的。
他實在不放心:需不需要我安排人注意一下她
既然不讓他出手一竿子把小文和文語詩都打死,那多關注防備準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