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我好得很!
小文就差說一句‘替我給我姐帶好’了。
話剛出口,她臉上的笑僵了一瞬。
嚴凜明顯發現她連眼神都變了。
而且變的不止是眼神,還有說出口的話。
又是舊話重提。
嚴營長,你知道溫慕善利用紀艷嬌在我丈夫面前上眼藥,讓我丈夫誤以為我對小姑子落井下石。
以為我蠢到紀艷嬌都蹲監獄了我還跑過去挑釁,挑撥他們兄妹關系,害得紀艷嬌恨他恨到實名舉報他這個哥哥……
嚴凜被她竹筒倒豆子一樣的告狀告得有些不耐煩。
感覺她有想長篇大論的架勢。
看著手里快咽氣的野雞,他打斷她:你說的這些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以為他是不信,文語詩一邊和小文搶身體控制權,一邊急切說道。
嚴營長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她溫慕善當著你的面是一個樣,背地里又是一個樣。
她根本就不是你以為的那么善良,都是裝出來的,她實際上……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的妻子很善良
啊
你從剛才就一直在自說自話,一會說我妻子害你,一會又說都是你自已咎由自取,我的建議是你先吃點對癥的藥。
不是,剛才我說我咎由自取那是……那是因為我生病了,我有時候會有幻覺,會控制不住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文語詩不知道該怎么給自已的‘反常’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只能把一切都推到身體不舒服上邊:但是我現在是清醒的,我只是想告訴你溫慕善不是你以為的那么單純善良……
不想再聽她的瘋瘋語,嚴凜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
我和我妻子的事,輪不到外人說三道四。
你說了這么多,總結起來不就是想告訴我,我被我妻子騙了,我以為她溫柔善良,但是溫柔善良都是她在我面前裝出來的嗎
文語詩點頭: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你要是不信,我還有別的事可以告訴你。
溫慕善不止陷害了我那一件事。
聽她這么說,嚴凜中肯道:那可能是你該吧。
什么
又出現幻覺了那我再說一遍,我妻子如果做了什么像你說的,陷害你的事,那可能是你自找的吧。
他本來不想和這女人說這么多,幾次想走,這女人都不依不饒。
不依不饒也就算了。
還不停的強調他不了解他媳婦是什么人。
這……嚴凜真的忍不了。
誰有他了解他媳婦!
他薄唇揚起刻薄的弧度:我的妻子是個什么樣的人,我比你們這些外人了解。
她不需要在我面前裝,因為我完完全全欣賞她的所有。
見文語詩還想開口,知道她這是又要說車轱轆話,什么不善良啊、不單純啊。
對此。
嚴凜嗤之以鼻。
這位女同志,你剛才應該沒仔細聽我說話,我說——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的妻子很善良。
她為什么要善良我又為什么要要求她善良
還有單純……她為什么要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