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
溫慕善的丈夫沒被她一點一點吸引走。
反倒看見她之后扭頭就走。
文語詩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在對方即將走出她的視線之前,她喊了一聲:我知道溫慕善的秘密!
你要是不聽,我就說給感興趣的人聽!
離開的人重新回到原地。
文語詩又郁悶又得意。
得意嚴凜的回頭,郁悶嚴凜的回頭不是因為她預想的對她生出憐惜,而是該死的,還是因為溫慕善!
出師未捷。
文語詩飛快調整好心情和表情。
對著嚴凜露出一抹虛弱的笑。
嚴凜眼里閃過納悶,這人剛才喊他的時候中氣有多足,他是聽出來了的。
現在面對面站著,突然就虛弱上了。
這也不是正常人啊。
他知道面前這女人是紀澤妻子,他想說這女的不會是知道他在部隊里沒少打紀澤。
所以為了給紀澤出氣。
在這兒擺好龍門陣準備訛他吧
這么一想。
還挺感人的。
紀澤在部隊琢磨要怎么和這女人離婚,這女人倒好,在老家琢磨怎么給紀澤出氣。
也是難得的癡情人了。
是癡情人。
但絕對不是正常人。
就憑紀澤說的這女人在紀家辦的那些事,嚴凜就覺得自已很有必要離對方遠點。
哪怕是站得遠點呢。
見嚴凜二話不說就后退了兩步和自已拉開距離,文語詩原本的裝咳都變成了真咳。
她還沒見過這么不解風情的男人。
不對。
想到嚴凜和溫慕善在一起時的表現。
這男人不是挺解風情的嗎
所以這是……分人為了溫慕善,當上柳下惠了
她眼底劃過抹冷笑。
更想在嚴凜面前‘熱心’一把了。
最起碼得讓嚴凜知道,他愛的、尊重的,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
溫慕善讓她在紀澤面前暴露本性,撕掉她所有的偽裝。
那就別怪她有樣學樣,以牙還牙了。
都別裝好人!
懶得再玩裝柔弱勾引人那一套,文語詩直接開門見山:你了解溫慕善嗎
聞,嚴凜表情古怪。
文語詩不明所以:你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他還真沒別的意思,就是同樣的話,他在部隊的時候剛從紀澤嘴里聽過。
說來這對兒夫妻可真有意思。
夫妻倆貌合神離不說,倆人還都把關注點放到他媳婦溫慕善身上。
這可太逗了。
作為一對正在鬧離婚的夫妻,注意力不是圍著對方轉,而是圍著他媳婦轉。
對此。
嚴凜深表懷疑。
他懷疑這夫妻倆都對他媳婦有想法。
這么一想,他看文語詩的眼神更古怪了。
文語詩被他看得毛毛的,勉強忽視他異樣的目光,繼續道。
你知道你妻子溫慕善的本性是什么樣嗎
你知道她有多能算計,多陰險嗎
嚴凜眉頭微皺:你和你丈夫還真是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