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婦之名不是白頂的。
她干架之余還會掃蕩干凈這桌上所有的肉菜,讓這倆夫妻從身到心都肉疼,她自認自已可以辦到!
雖然操作上會有些難,但她溫慕善不懼挑戰!
見她走神,以為她是被自已夫妻倆給嚇到了,徐秀有些心疼的看著眼前臉上還帶著嬰兒肥的漂亮小姑娘。
抬手間筷子飛舞,不是沖著溫慕善這個人,而是沖著溫慕善面前的碗。
短短幾個呼吸間,她就給溫慕善夾了不少好吃的。
善善,我可以這么叫你嗎來,吃飯,你看你瘦的,多吃點肉。
被這么熱情招待,溫慕善更懵了。
你們……約我來是想干什么,我們完全可以開門見山。
她這人性子直,要是和她搞先禮后兵那一套,她怕自已積食。
徐秀和楚良平對視一眼,徐秀溫聲說:我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想見見你。
她有些緊張地攥了攥筷子:你和小澤的事,小澤走之前都和我說了。
真的……真的很對不起你。
溫慕善:……
徐秀語氣愧疚:我知道因為小澤之前干出來的那些事,你對他印象不好,連帶著對我們有防備也是應該的。
但是你這孩子太好了。
我不是為了和你拉近關系故意把話往好聽了說,我們是真覺得你這孩子太好了,哪怕小澤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對我們印象也不好,可當你路過發現我們陷入困境的時候,還是會第一時間對我們伸出援手。
溫慕善面露疑惑,想說這話是從何說起就見楚良平起身朝她鞠了一躬。
楚良平說:我們都打聽到了,之前紀家人找到我們準備用道德綁架我們的時候,是你在人群里幫了我們。
要不是你劍走偏鋒幫我們解了圍,我們那天說不定就要在紀家老人手里吃大虧。
紀老頭當時明顯是有備而來,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逼迫他們退讓放過紀艷嬌。
那一個個頭磕下去,楚良平都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當時的情況。
罵,對著一個行動不便還一直朝他磕頭的老人,他但凡罵出一句話,都得被周圍圍觀的人,群起而攻之。
打
就更不行了。
他打不過紀澤,他也沒法打一個老人。
紀老頭當時就是在逼他們夫妻妥協,還口口聲聲說如果他們夫妻想要一命換一命,就換他老頭子的命。
那不是偷換概念嗎
他們要是答應了,自已這邊一口氣堵在心口不說,外人知道了也得說他們得理不饒人,逼死老人。
什么事,只要扯上了老弱病殘,那就兩個字——棘手。
所幸當時溫慕善路過,好心幫他們出奇招解了圍,讓他們從旁人眼中的‘加害者’,變成了被紀老頭耍流氓的‘受害者’。
徐秀眼神柔和:我們當時和挺多人打聽幫我們說話的小姑娘長什么樣,打聽出來后這么一對照,才發現原來是你幫了我們。
善善,你都不知道我當時的心情,我們夫妻為了小澤一直滯留在這里,對于這片土地,我們沒有歸屬感,甚至于……我覺得這片土地是排斥我們的。
而他們,其實也在遷怒排斥著這片她親弟弟的埋骨之地。
我一直都覺得我們是孤立無援的,紀家人逼到我們頭上的時候,被那么多人用異樣的眼神盯著,我就更那么覺得。
可你幫了我們。
善善,你不帶任何芥蒂的對我們伸出了援手,在知道是你的那一刻,我就明白過來小澤為什么會喜歡你了。
你值得。提到弟弟,徐秀眼淚控制不住的盈滿眼眶,但是他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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