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花:還有我大兒子和小兒子還有小女兒的事。
分家之后我要求老二在合適的時候給我大兒子和小兒子各弄一個工作指標。
他都能給趙大娥和劉三鳳娘家哥哥安排工作,咋到親哥哥親弟弟這兒就撒手不管了
這可不行。
她當娘的不同意。
還有我家嬌嬌。
紀艷嬌砍人被抓的事在場就沒有不知道的。
廖青花都不用顧慮說這是家丑得藏著掖著。
不需要藏。
都知道。
她索性一點兒鋪墊都不上,直接說自已的要求:雖然分了家,嬌嬌也是老二的親妹妹。
所以我要求老二把嬌嬌給保釋出來,以后還得擔起他的責任,不能撒手不管妹妹。
已經了解自已老娘是個什么德行的紀澤現在連反駁都懶得反駁。
他知道今天自已只要說一句‘救不了’,等著他的,必定還是他老娘的撒潑打滾和胡攪蠻纏。
非得逼他答應救紀艷嬌不可。
可紀艷嬌的事他們心里都清楚,徐玉澤姐姐和姐夫咬著不放,根本就救不回來人。
他只是個連長,認識一兩個人,他不是在縣里只手遮天的大領導。
更不要說利用上輩子的記憶救紀艷嬌。
上輩子他一路高升,縣里這些領導一開始他是沒必要和他們打交道,到后來,就是他們求著和他打交道。
等到再后來,這些領導里頭還剩下幾個人仍舊屹立沒倒他都不清楚。
早就已經不是一個層面的人了。
他們就是想托關系見他一面他都懶得見。
所以也別說什么他是重生回來的就能掌握一堆領導把柄,這輩子能利用把柄混得風生水起……還真沒有。
他晉升純靠個人實力,升上去了整個世界對他都是好臉色。
他用看誰臉色用攥誰把柄他在部隊里混,軍功碾壓一切,也不是搞政治的,哪那么多花花腸子。
所以紀艷嬌救不了就是救不了,他沒那個人脈能無視法律。
法理人情。
法律上邊他束手無策,人情上就更別提了。
沒看連老爺子的命都搭進去了,也沒換得徐玉澤姐姐心軟
哪怕再心疼這個妹妹,紀澤也清楚,這事估計也就只能這樣了。
心里這么琢磨,紀澤面上不顯,點點頭,他娘說什么他都說好。
再沒和老太太唱過一句反調。
廖青花問:你真答應
我答應,等嬌嬌出來我養她一輩子。
可要是出不來,那就不怪他這個做哥哥的了。
他已經仁至義盡了。
沒聽懂紀澤的潛臺詞,廖老太得意地點點頭。
她就知道,老二要面子,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提啥要求老二肯定都能答應。
要是不答應,她就去老二部隊鬧,總歸最后還是會答應的。
嚴大隊長:廖青花,你這回說完了嗎
說完了,我沒別的要求了。
那成,你們既然都說好了,分家的事就這么定下了,等余會計把文書寫出來,你們看著沒問題就簽字摁手印。
他這邊幫著主持大局,那邊劉三鳳老娘在背地里使勁兒碰自已閨女胳膊。
嘴里小聲說:你們這是分家分痛快了,你大哥的工作咋整紀澤也沒給個說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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