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發燒時候做夢,夢見他人沒了之后家里倆孩子越長越歪,歪得他都能氣詐尸。
他受不了孩子變狼心狗肺,所以一定得把孩子放在眼前,棍棒底下才能出孝子。
溫慕善:……
溫慕善想笑,但她憋住了。
剛才想到上輩子的養子養女她還有些感傷,現在聽完田大力預備采用虎父式教育,她一下子就感傷不動了。
因為她知道。
不用她再感傷了,田大力會讓那倆小兔崽子真傷。
田大力果然如她想的那樣,是個三觀很正的好人。
不然上輩子不會拿命救紀澤。
這輩子不會在得知上一世的事后,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當起了嚴父。
這是正常人,一個三觀正常的好人。
但愿這輩子好人能有好報吧。
溫慕善這么衷心的祝愿著。
同樣的。
遠在軍區附近暫居地的田大力也是這么祝愿的溫慕善。
就在嚴凜和溫慕善說起他的時候,他剛打完孩子。
正一邊擦手一邊和自已妻子郭蘭花說起他們托嚴營長帶的特產應該已經被轉交給溫女士了。
他不想用嚴營長妻子這樣的稱呼去稱呼溫慕善。
那是他的恩人,不是誰的附庸,他打心底里尊敬對方。
郭蘭花一開始不理解丈夫為什么突然‘惦念’起了別人的妻子,好在他們夫妻之間一直都沒什么秘密。
當聽完丈夫做的那個夢后,郭蘭花心臟莫名刺痛,她人還沒反應過來呢,眼淚就已經流了滿臉。
那樣的情況,她長這么大第一次經歷。
也正是因為經歷了那樣的觸動,郭蘭花對丈夫的夢一百個相信。
和田大力一樣,她也認為田大力夢到的,就是他們的上輩子。
相信過后,就是崩潰。
她不僅崩潰田大力在未來會出事犧牲,她更崩潰自已怎么看怎么可愛的兩個孩子竟然能長成倆白眼狼!
于是。
田家多了一對兒嚴父嚴母,原本無憂無慮的兩個孩子,開啟了屬于他們的地獄模式……
伴著兩個孩子的哭聲,田大力看向窗外:蘭花,你說溫女士能不能喜歡咱們送去的特產
郭蘭花示意倆孩子去外邊嚎,她則坐到自已丈夫身邊,豁達的說。
等嚴營長回來你問問不就知道了
要是喜歡,下回我們還送,要是不喜歡,你就打聽打聽溫女士喜歡什么。
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能報答恩人呢,根本就不用拘泥于這一次的特產對方會不會喜歡。
不喜歡他們下次就送喜歡的。
還是你想得明白。田大力咧嘴一笑,你都不知道,聽說我專門準備了東西送給溫女士,嚴營長看我的眼神跟要殺人似的。
我和他怎么解釋他都不信。
我說他要是敢對不起溫女士,我這輩子都不放過他,他說我要是敢惦記他媳婦,他現在就不放過我。
田大力當時那個心啊,有苦都說不出啊!
他就希望恩人能過得好,最起碼這輩子過得順心如意,誰知道恩人嫁了頭牛。
田大力個愣子都嫌嚴凜‘愣’。
我和嚴營長說話我都覺得像在對牛彈琴,嚴營長肌肉好像都長腦子里了,你說溫女士和他過日子那心得多累
這一刻,他感覺自已就是溫慕善的娘家人,怎么想怎么覺得自家的好白菜讓牛給拱了。
……
老虎溝。
正和媳婦膩歪的冬子牛打了個噴嚏:誰踏馬擱背地里罵老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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