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敢作敢當,我一直敢作敢當你還不知道可我沒做的為什么要當
溫慕善眼神不閃不避,一絲一毫的心虛都沒有。
原本是誰懷疑誰舉證,我不應該自證什么,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想再往我身上潑臟水……不可能!
伸出一根手指,她指著紀澤,身后仿佛用氣勢寫出了‘正義’二字。
我都可以和你去部隊對質,咱找部隊領導要舉報信,我左右手都照著給你寫一遍,你拿去做筆跡鑒定都行,我沒做過就不怕查!
紀澤沒想到她能這么理直氣壯。
她都這么理直氣壯了,她能是舉報他的人嗎
有時候氣勢就是這樣,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紀澤喉嚨發干:可……只有你知道我和馬萍韻……
溫慕善鄙夷的上下掃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我知道你的丑事啊,我沒鬧到部隊你就感恩吧。
雖說她就算鬧到部隊,在紀澤已經收買好張栓子夫妻和趙大娥劉三鳳的情況下。
她再鬧,沒有其余證人,馬寡婦本人只要哭唧唧咬死了不承認,紀澤就得不到任何處罰。
她再舉報紀澤亂搞男女關系都沒用。
但話不能這么說。
溫慕善還是得夸耀一番自已的‘仁義’的:我雖然恨你,但也不得不承認你是有點功績在身上的。
我當初沒第一時間舉報你亂搞男女關系,就是因為我希望我們兩個的事,包括你自已的破事,不要影響到你在部隊拋頭顱灑熱血。
最后一句話她說出口的時候多少帶了點個人恩怨和詛咒的味道,說得咬牙切齒的,一聽就不是假話。
能重生,我們都要珍惜,你要是能利用上輩子的記憶在這輩子救更多的人,替國家做更多的事,那我巴不得你在部隊待一輩子,怎么可能去舉報你。
最好是一輩子付出,一輩子干實事,然后榨干了所有先知之后,一輩子‘壯志難酬’寸步難升。
溫慕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灑脫。
這就是我心里的想法,我要是舉報你亂搞男女關系那早在一開始捉到奸的時候就鬧開了,沒必要等到現在后反勁。
直到聽她說出這句話,紀澤才算徹徹底底相信了她沒做過。
因為那封舉報他的信,舉報的根本就不是男女關系的問題,而是他利用職權便利幫趙大娥她們娘家人安排鐵飯碗的問題。
他眼神難得觸動:善善……我不知道你覺悟這么高,我以前好像從未透徹了解過你。
這樣的女人,他以前怎么會覺得對方膚淺市儈,只會撒潑胡鬧拖他后腿
明明她的覺悟是他平生僅見的高。
他終于知道為什么嚴凜會炫耀溫慕善的那些囑咐,什么讓嚴凜好好在部隊報效國家,不要擔心家里事,家里一切有她。
當時他聽了只是嗤之以鼻,覺得溫慕善在裝相,說的比唱的好聽,真遇上事了頭一個撂挑子。
他以為溫慕善是在故意討好嚴凜,所以他才會對嚴凜放話,說一旦遇上事,溫慕善給予不了丁點的支持和幫助。
可現在聽完溫慕善剛才的那一番話,紀澤覺得……膚淺的或許是他。
溫慕善是真的懂犧牲,有覺悟,她的精神是超前且寬闊包容的。
可笑他上輩子竟然聽了他娘和養子的編排,以為她只會帶帶孩子,做做家務,大多時間還是打扮玩牌,一點兒都不著調。
善善,我……
你打住,別喊我善善,我要吐了,讓我猜猜,你是不是又要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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