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首的白承澤涼涼抬眼
方才那人還想說話,卻驚覺不對,下意識伸手摸向自己喉嚨,入手一片濡濕,然后就踉蹌向后跌倒在椅子上,順著椅子滑落在地,一邊抽搐一邊不敢置信看著上首的白承澤。
其余灰袍人也是面色大變
“我記得那日我說過了,不要打她的主意。”
白承澤似笑非笑勾唇:“魏大人似乎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抬手捏住飛回的薄如蟬翼的飛刀,白承澤用手指緩緩抹去上邊血跡,淡淡挑眉:“諸位大人繼續啊,怎么不說話了?”
那些灰袍人一個個身形僵硬,緊接著,滿身冰冷的侍衛上前眼也不眨的將睜大眼已經毫無聲息的灰袍老者拖了出去。
白承澤哼笑了聲,緩緩起身:“諸位大人慢慢討論吧,記得將結果告訴我就行了終歸,我只是諸位手中的棋子和傀儡,就不繼續聽下去了。”
話音落下,白承澤身形消失在原地。
那些灰袍人仿佛才松了口氣,可接著,面面相覷,卻又一個個滿眼無奈和痛悔!
棋子?傀儡?
如今,他們誰還敢再把他當成傀儡
他們當初放任他在痛苦和折磨中成長,想讓他成長為鋒利的兵器,為他們這些藏在幕后的無冕之王征戰掠奪可兵器太鋒利強勢,反噬了原本想握著兵器的人。
他們已經被那個妖孽一樣成長起來的年輕雄獅牢牢握在手心
盛暖并不知道自己前腳剛走,“虛弱無助溫順的傀儡”白承澤就去殺了人。
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后半夜才勉強睡著,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正在梳妝打扮時,蕭定城就來了。
看到蕭定城滿眼血絲欲又止的樣子,盛暖就明白,劇情又來了。
蕭定城要讓她把救了九皇子的功勞讓給柳如棉,要將柳如棉抬為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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