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澤有些羞赧,垂眸小聲說:“姐姐看什么?”
盛暖驀然回神差點嗆住,連忙掩飾道:“沒什么,沒什么。”
也許她的掩飾太過拙劣,下一瞬就被白承澤毫無預兆拉住手按到他胸口
平坦堅硬,沒有多出什么。
“我只是身形變化,其實還是男子,而且我很快就不用再服藥隱藏身形了所以,姐姐不要那樣看我好么?”
他小聲說。
盛暖有些無地自容,干巴巴解釋:“我、我沒有別的意思。”
白承澤嗯了聲:“我只有姐姐一個親人了,姐姐若是也嫌棄我、疏遠我,那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美人眼含水波,溫軟的看著她,小聲哀求一瞬間,盛暖不由自主覺得自己這些天簡直太過分了!
他那日舉止是有些過,可歸根結底是為了救她,還因此被那些人懷疑,受了這么大的罪。
她卻還一直躲著他疏遠他,是不是有些過于狠心了?
這時,她又聽到白承澤小聲央求說:“姐姐以后別躲著我了,好么?”
對上他有些傷心又隱含希冀的視線,盛暖重重點頭:“好。”
白承澤終于笑開。
目送盛暖離開驚鸞院,下一刻,白承澤轉身,鬼魅般消失在院子里。
片刻后,巨大奢華的房間,白承澤懶懶靠坐在最上首椅子上,單手支著下巴,神情慵懶又散漫的聽下面一眾灰袍人激烈爭論。
“大遼犯邊的消息已經傳進宮中,白旭平擬旨要讓鎮北王出征,想借大遼之手除掉鎮北王蕭策遠,奪走蕭策遠手中兵權”
“白旭平自掘墳墓,如今已是最要緊關頭,只要按照計劃行事,定會萬無一失!”
“攻城弩一事,他終歸還是心存疑慮,我們在城防處的人被拔除不少,還是要謹慎一些。”
“那日闖入的女子已經查清是鎮北王世子寵妾,身手很好,上次在圍殺蕭定城時救過蕭定城,她那日見過我們,我認為應當將她除去,確保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