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了又怎么樣,現在離婚的人不少,回頭說不定想通了就迷途知返了他現在在關注宋家那邊的事,等他把宋家人救回來了,到時候再離婚,也沒人能說他什么了。”
“好了,別哭了,有事跟我聯系啊”
掛了電話,肖定國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
這都是什么事啊!
他知道安雅早已對徐燼動心,可明明心動卻藏著掖著,偏偏面對的還是徐燼這樣的冰塊。
現在好了,半路殺出個宋小姐,人結婚了又后悔了,躲在京城哭有什么用啊。
他自己也是,沒出息!
當初安雅和徐凌相親時他不敢表露徐凌犧牲后,眼見著她和受弟弟囑托照顧她的徐燼越走越近,他那點點勇氣又偃旗息鼓。
現在徐燼結婚了,安雅躲去京城獨自傷懷他還是不敢表露,還在這里給人出謀劃策。
簡直是,廢物!
唉,或許這就是人說的,只要自己喜歡的人幸福,自己就幸福吧
另一邊,宋念的工作一切如常。
中午吃完飯后她和劉萍萍還有幾個女工一起散步消食,畢竟下午還要在縫紉機前坐一下午,吃完飯后走動走動沒壞處。
一行人挑人少的地方走,就走到了女工宿舍樓下。
劉萍萍和一個住宿舍的女工關系好,想起來對方說宿舍有杏子讓她去取,就讓宋念在樓下等著,她上樓去取:“給你嘗嘗,喬麗娜說味道特別好。”
宋念就被她安置在樓下的石桌旁。
劉萍萍上了樓往宿舍去,看到張曼在陽臺上晾衣服,兩人對視一眼,誰沒理誰。
張曼憎惡宋念,劉萍萍卻和宋念交好,是以張曼也跟著討厭劉萍萍,可下一瞬,想起什么,她立刻低頭往下看去,果然就看到和劉萍萍一起的宋念就坐在樓下。
看了眼手里剛洗好的衣服,張曼眼珠一轉,然后就故意拿著衣服伸出陽臺兩手擰起衣服來。
宋念只覺得頭頂一涼還以為下雨了,抬頭就看到張曼得逞的笑臉和手里濕漉漉的衣服。
對上宋念的眼神,張曼挑釁的抬了抬下巴,一個字都沒說,抖了抖衣服,不緊不慢掛上。
宋念立刻就意識到,她是故意的。
本不是喜歡惹事的性子,可宋念從小到大也不知道窩囊兩個字怎么寫,即便已經今非昔比,可她也從沒想過忍氣吞聲的過活。
見張曼半點沒有道歉的意思,宋念起身上樓。
到了三樓時,張曼已經回去宿舍關上了宿舍門。
隔著宿舍窗戶看到宋念站在外邊,張曼更是有恃無恐,直接躺到床上假裝休息。
宋念看了眼張曼,回頭看向走廊上掛著的幾件濕漉漉的衣服,確認都是張曼的衣服后,她伸手把那些衣服從晾衣繩上卸下來,直接扔到了樓下。
等了一會兒,張曼沒等到宋念敲門,再抬頭,就發現宋念已經不見人了。
慫貨!
張曼暗暗得意,可就在這時,猛地意識到什么,她立刻起身走出宿舍趴到圍欄上往下看,就見自己剛剛洗干凈的衣裳躺在地上已經一片臟污。
“宋念!”
看到宋念和劉萍萍已經越走越遠,張曼氣得一聲大叫,扭頭就追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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