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34章:偽裝拆穿:身份無關緊要
(阮糯視角)
“不……不對啊。”
我幾乎結巴地開口,被他指尖停留在紐扣上的動作嚇得魂飛魄散,
大腦瘋狂運轉,試圖糾正他那顯然“錯誤”的認知。
(os:好姐姐的證明方式不是這樣的!這完全是兩個賽道!)
我急忙抓住腦海中閃過的、屬于“正常”姐弟的相處模式,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快速列舉:
“比如。”
“你明天想吃什么,我可以做飯給你吃。”
(os:雖然我廚藝可能毒不死人…)
“或者天冷了。”
我的聲音不自覺地壓低,幾乎成了耳語,
帶著一種自己都覺得荒謬的心虛,
“提醒你穿厚衣服…”
(os:他會不會覺得我在把他當弱智哄?)
(os:但…電視劇里的好姐姐,不都是這樣的嗎?)
我抬起頭,眼神里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試探和努力扮演角色的生澀,小聲補充,仿佛在確認劇本:
“好姐姐…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關祖視角)
“做飯?”
“提醒穿衣?”
關祖聽著她這番磕磕絆絆、如同小學生背誦課文般的“好姐姐”行為準則,眼底的墨色幾乎要凝結成冰。
(關祖os:她在用這種……廉價的、尋常的關懷,來定義我們之間的關系?)
(os:把我當成那些需要這種膚淺溫暖的、可憐蟲?)
這種刻意營造的、充滿“家常”氣息的溫馨畫面,
與他和她之間那些黑暗、混亂、糾纏著生死與情欲的過往(無論是真實發生還是他感知到的)
形成了極其尖銳的、令人極度不適的諷刺。
他停留在她紐扣上的指尖,緩緩上移,
最終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卻帶著一種讓她無法逃脫的掌控。
“好姐姐……”
他重復著這個詞,聲音低沉,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剖析。
“會在弟弟面前,衣衫不整?”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她凌亂的領口。
“會跟弟弟……上酒店?”
他微微偏頭,逼近她的臉,呼吸交織,眼神銳利如刀,
一字一句地撕開她試圖建立的、純潔的“姐弟”假象:
“你當初靠近我時……”
“想當的,是哪種‘姐姐’?”
“現在才想起來要‘好’……”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是不是太晚了點?”
(阮糯視角)
“等等,等等。”
我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才從喉嚨里擠出這幾個字。
雙手抵在他胸前,不是推拒,更像是一種試圖暫停、想要理清混亂思緒的本能。
(os:不對…節奏完全亂了…
到底是從哪一步開始錯的?)
一種強烈的、想要搞明白“劇情為何會進展到這個詭異地步”的念頭,
壓過了此刻的慌亂和羞恥。
我抬起頭,目光直直地撞進他深不見底的眼眸,
那里面翻涌的情緒太復雜,我看不懂,但我必須問清楚。
“你能不能先告訴我?”
我的聲音還帶著一絲不穩,但語氣是認真的,帶著一種尋求答案的執拗,
“我說我是姐姐,你相信了嗎?”
(os:總得告訴我,我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是證據不夠?還是表演太拙劣?)
(os:還是……他其實信了,
但選擇了另一種更扭曲的方式來回應?)
(關祖視角)
她突然的“叫停”,以及那雙眼睛里純粹的、不摻任何表演色彩的困惑和追問,
讓關祖眼底翻涌的暗流有了一瞬間的凝滯。
(關祖os:相信?)
這個問題,像一顆石子投入他混亂的心湖。
他看著她。
看著這個能準確說出他身體最私密印記、
能道破團隊成員心底瘡疤、
能在他面前演繹從瘋狂到“乖巧”各種形態的女人。
“證據”是無可辯駁的。
但“身份”……太荒謬。
(關祖os:另一個世界的姐姐?)
理性在排斥,但某種更深層的、近乎本能的東西,卻在隱隱騷動。
那些破碎的、帶著熟悉痛感的記憶碎片,
她那些無法用常理解釋的行為邏輯……
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指微微松了些力道,
但目光依舊銳利如鷹隼,牢牢鎖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