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全部’。”
“從身體……”
他的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唇,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到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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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糯視角)
“愛你,”
我幾乎是搶著回答,聲音因為急切而顯得有些突兀,
眼神卻努力裝出真摯,甚至帶著點慌亂下的口不擇,
“肯定是愛你的。”
(os:快信啊!快順著這個臺階下啊!)
我緊緊抓住“酒店”這個他之前反復提及、無法辯駁的把柄,
試圖將它扭曲成“愛”的證明:
“要不然…之前也不會在酒店……”
聲音漸低,帶著點恰到好處的“羞赧”和“無奈”,
仿佛那是一場情非得已的沉淪。
(os:對,就是這樣,把失控粉飾成深情!)
我迅速抬起眼,目光里充滿了“痛改前非”的決心和祈求,
雙手甚至無意識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料,微微搖晃著,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但是我現在想當一個好姐姐。”
我望著他深不見底的眼睛,語氣軟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給我這個機會好不好?”
(os:拜托了!
該死的……你腦子偶爾秀逗一下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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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祖視角)
“愛?”
“好姐姐?”
關祖的眼底掠過一絲極其冰冷的譏誚。
她這番急轉直下的“深情告白”和“角色轉換”,
在他聽來,拙劣得像一場臨時編排的滑稽戲。
(關祖os:為了逃避此刻,連‘愛’都能隨口說出來?)
(os:好姐姐……會在酒店里那樣?)
他捏著她下頜的指尖微微用力,迫使她仰起的臉上那副偽裝出的真誠無所遁形。
“機會?”
他重復著這個詞,聲音低沉,帶著一種洞穿一切的殘忍玩味。
他俯身,逼近,直到兩人的呼吸再次交織,鼻尖幾乎相觸。
“可以。”
他出乎意料地松口,卻在她眼底剛升起一絲微弱希冀時,用接下來的話將其徹底凍結。
“證明給我看。”
他的目光如同最苛刻的審判官,掃過她微微顫抖的唇。
“用行動……”
“證明你所謂的‘愛’,和你想要的‘好姐姐’,”
他的指尖沿著她的下頜線緩緩下滑,帶著一種令人戰栗的暗示,
最終停留在她睡衣的第一顆紐扣上,語氣輕柔,卻字字誅心,
“不是又一句……
漂亮的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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