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糯os:必須離開這里。)
(阮糯os:消毒水的味道,四面白墻,還有這張病床……都在提醒我的無力和被動。
待的時間太久,變數就會越多。
我必須回到一個……更‘正常’的環境,哪怕只是表象。)
我需要空間,需要喘息,需要重新整理自己被打得七零八落的陣腳。
醫院這個環境,太容易讓人脆弱,也太容易被他完全掌控。
(關祖視角)
(關祖os:出院?)
他看著她側過去的背影,單薄,卻挺直,帶著一種剛剛下定決心的、脆弱的堅硬。
(關祖os:不舒服?)
(關祖os:是想逃離這個環境,
還是……想逃離我?)
他敏銳地捕捉到她語氣里那絲刻意拉開的距離。
剛剛才答應“一起”,轉眼就想要空間?
(關祖os:可以。)
他心底冷笑。
給她一點繩索,看她如何掙扎,本就是游戲的一部分。
何況,將她帶回他的領地,那個由他絕對掌控的loft,
或許……更適合他進行接下來的“教學”。
“可以。”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仿佛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拿出手機,甚至沒有走出病房,只是撥通了一個號碼,簡意賅:
“辦出院。”
“loft。”
只有三個詞,卻已安排好一切。
他收起手機,目光重新落回她身上,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審視和一絲不容抗拒的意味。
“如你所愿。”
他走近幾步,停在床邊,微微俯身,氣息再次將她籠罩,聲音低沉:
“換個地方……”
“繼續我們的‘課程’。”
(阮糯視角)
他答應了。
如此迅速,沒有一絲猶豫。
“loft”這個詞,像一塊冰冷的巨石投入我心湖。
(阮糯os:從醫院的牢籠,換到另一個更華麗、更私密的牢籠嗎?)
我放在被子下的手無聲地攥緊。
看著他靠近,聽著他那句“繼續我們的‘課程’”,一股寒意順著脊椎爬升。
(阮糯os:沒有回頭路了,阮糯。)
我強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扯出一個算不上是笑的表情。
“好啊。”
“期待……新教室。”
聲音平穩,仿佛只是在討論一次普通的搬家。
只有我自己知道,內心那片荒蕪的戰場上,最后一面代表著純粹光明的旗幟,正在緩緩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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