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他喝多了,你見諒。”旁邊人扶著那醉鬼,一邊給他打招呼。
魏長安看也沒看他們一眼。
那醉鬼不樂意,直接撿了一塊磚頭砸過去,“你他媽那是什么眼神,沒看到本大爺在走路?給老子道歉!媽的,晦氣!”
魏長安眼底浮起陰沉,“找死?”
他身形一閃,下一秒便出現在醉鬼面前,一腳猛踹了下去,然而就在這時,突然聽到有人在念詩。
“我……我寄愁心與明月,隨君直到……嗝……隨君直到夜郎西。”
眾人循著聲音看過去。
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一手拿著二鍋頭,另外一手拿著一把木劍,“這位兄弟,你怎么可以對我們酒友如此無禮?”
話音落下,那喝醉酒的男人下一秒便到了魏長安面前,提起木劍,僅僅用到木劍的劍身,將他逼退數米。
魏長安看清楚那人,當即面露出驚駭。
劍癡!
他的運氣要不要這么背?
要是沒被引雷符打傷,他還能拼死一戰,可現在?魏長安直接扭頭就跑。
不跑還好,他一跑,劍癡瘋瘋癲癲追了上去,“做賊心虛,把狗命交出來!”
一個呼吸的功夫。
劍癡便一劍刺穿了魏長安的心臟。
“哼。”劍癡收回長劍,繼續喝酒,“掃我的雅興,該死。”
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這個人,宛如瘋子一般殺完人就跑。
停頓了好幾分鐘,才猶如見到鬼魅一般四散跑開。
劍癡殺了夜云家中四大宗師境界之一魏長安。
這個消息,瞬間在燕京擴散。
……
而這邊,江北。
胡家的太平日子,并未持續多久。
胡豪杰自從把方濤的消息遞過去之后,燕京那邊只說派人了,讓他們稍安勿躁。
他倒是可以等。
可胡一沉那兩個兒子等不及。
“伯父,這都過去三天了。”胡勇盛眉頭緊鎖,“總該給我們個說法吧,我們每年給燕京的四大家族聯盟那么多錢,總不能白花。”
胡豪杰皺著眉,“需要時間,燕京那邊可能要商量一下。”
“商量個屁,有什么好商量的,直接派人端了那個該死的方濤不就完了。”胡勇富立刻粗暴道。
作為胡家一霸家的天之驕子,他把野蠻任性發揮得淋漓盡致,說道:
“我看可能是伯父根本沒打算給我父親報仇雪恨吧,也是,畢竟能坐上家主之位還要多虧了方濤,要不是方濤,怎么會輪得到某些人。”
他陰陽怪氣的道,說著站起來,“既然如此,報仇雪恨這種事情,還是得靠我們自己!”
扔下這句話,也不管會議桌上其他長老怎么想,他直接掉頭就走,胡勇盛見狀也連忙起來跟了過去。
從會議室出來,胡勇富壓低聲音嚴肅道,“我已經放出懸賞了,若是有人能成功地殺了方濤,我就獎勵他一個億,否則的話,我們胡家指不定被人怎么看笑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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