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京,你們幾個的確強大,不過強中自有強中手,否則的話,方濤也不會短短五年,就被調教到這種程度。”
這話讓眾人不由困惑。
紅衣女人停下咀嚼的動作,眉頭微微蹙起,“他師父是誰啊?”
“家主若是忌憚方濤背后有靠山,又想除掉方濤,倒不如……家主記得前些日子劍癡的事情么?
那劍癡在我夜云家地盤為非作歹,我們四人聯手,都沒能將他拿下,誰知道他這段時間藏在哪里?”
棒球帽男人忽然幽幽地開口,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子的邊緣,“倒不如來個借刀殺人,省得我們出手,也就免去了麻煩。”
肌肉和尚抬眸,跟著附和了一句,“這個辦法倒是不錯。”
“只是不知那劍癡又跑到哪里發癲去了,要到時候找到他,怎么說服他去找方濤的麻煩?”紅衣女人秀眉微蹙,她朝椅子前面挪了下,露出白晃晃的胸脯。
“很簡單。”棒球帽男人抬眸直勾勾盯著紅衣女人胸前,唇角揚起笑了下,露出整齊的牙齒:
“方濤也是有軟肋的,他身邊到處都是弱點,只要偽裝成劍癡動的手,那么方濤便于劍癡有血海深仇,到時候還愁兩人打不起來?”
“哈哈,說得好。”夜云崇德不禁大笑,“很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從今天開始,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劍癡給我找出來。”
“我倒要看看,方濤,你能保護你自己,你能護得住身邊所有的人?”
夜云崇德眸色漸深,語氣也越發陰沉,“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能耐,便敢明目張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
會議結束。
各位大師已經散去。
總部大樓樓下巷子,紅衣女人湊近男人的耳朵邊,一字一頓地叫他的名字,“魏長老。”
魏長安聽到這話,不由的激靈了下。
還未來得及開口,女人突然抬手,掌心帶著戾氣,一掌迅猛地打向魏長安的胸口。
他眸中掠過驚駭,迅速閃躲,女人打了個空,一掌便將路邊的路燈打成了兩節。
空氣中回蕩著電路走火的聲音。
女人嗤笑一聲,“這樣看來,他好像也沒得手。”
“你有病吧。”魏長安粗聲粗氣地皺著眉。
紅衣女人撩了下發絲轉過身離開,口中嚼著泡泡糖,身影漸行漸遠,無所謂道,“你第一天知道我有病嗎?哈哈哈。”
眼看著紅衣女人的身影徹底消失。
魏長安才忍不住咳嗽了下,喉嚨中泛起一片腥甜。
那天別說找方濤了,碰到一個妄圖修仙的小雪雕,本想順手收拾了,沒想到反而被那小雪雕扔過來引雷符給劈了,還好他會遁的,可就算是這樣,那一雷也劈掉了他大半條命。
這件事總不能到處宣揚。
他們這些宗師級的修煉者,看似相安無事,實則也是弱肉強食。
他擦了擦唇角溢出來的猩紅,心中不由暗道一聲,好險啊,準備這段時間小心點。
殊不知。
紅衣女人僅僅只是拐了個彎,靜悄悄地耐心等著她的傀儡人回來,將方才的情形轉述給她。
看到魏長安吐血,她不禁唇角浮起冷笑。
燕京的夜晚。
月光皎潔,繁星密布。
正在朝家走的魏長安,剛走到一處酒吧門口,便被從酒吧出來的人給撞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