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卿心里一跳,快步走上前。
她先接過電報,飛快地掃了一眼。
款已收,危解。父已復職,勿念。
短短十個字,讓蘇晚卿一直懸著的心,終于徹底落回了肚子里。
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連空氣都變得甜了幾分。父親復職了,家里的危機解除了!
然而,當她的目光落在顧硯深手里那封信上時,笑容卻凝固了。
那是一個厚厚的牛皮紙信封,上面貼著好幾張郵票,來自北京。
顧硯深捏著信封的手指有些發白,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比之前更深的陰霾。
他認得這個特殊的信封。
這不是普通的家信。
這是顧家那位老太太,專用的“家法”。
“硯深”蘇晚卿有些擔憂地看著他。
顧硯深沒有像上次那樣直接撕毀,他的手指在信封邊緣摩挲了一下,感受到里面硬邦邦的觸感——似乎除了信紙,還塞了別的東西。
他抬起頭,看著蘇晚卿,眼神復雜到了極點。
“晚卿,”他的聲音有些發澀,“這封信可能不是罵人的。”
“那是?”
“是命令。”顧硯深冷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寒芒,“看來,京城那邊,有人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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