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的掌風眼看要落在她臉上。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黎月淺的手腕。
黎月淺錯愕的看著楚淵,“楚先生,您這事何意?”
楚淵一把甩開黎月淺的手臂,“葉九婷是我的人,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教訓她。”
黎月淺的手腕被楚淵暴力的捏紅了一圈,隱隱作痛。
她握著自己疼痛的手腕,眼中有了淚光。
“楚先生,她和別的男人都滾在一起了,指不定都睡了,您還要維護這么一個爛貨!”
啪的一聲。
楚淵一耳光摔在黎月淺臉上。
出手又快又準,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黎月淺臉上已經浮現一個巴掌印。
她捂著臉,眼淚再也忍不住滾了出來,“你打我……”
“我的人不準任何人侮辱,黎小姐聽不懂人話。”楚淵語調陰冷。
眼神像是覆蓋了一層冰霜,一直與葉九婷對視,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黎月淺。
黎月淺被當眾打臉,無地自容,只能捂著臉哭著跑出去了。
葉九婷剛要說話,楚淵的視線從她臉上移開,轉移到站在一旁的男人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恭敬的回答:“我叫陳旭年。”
“你碰她了?”楚淵的語調冷森森的,像是來之地獄的撒旦,勾魂索命來了。
表情也是葉九婷從來沒見過的陰冷肅殺。
陳旭年嚇得身體抖了一下,戰戰兢兢道:“沒有,我沒有碰她。”
“你們關在一個箱子里面,孤男寡女,美色當前,你不碰?”
楚淵笑了,俊美絕倫,詭異非常,“你是太監嗎?”
陳旭年慌亂的搖頭,又胡亂的點頭,結巴道:“賭神先生,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我來這里完全是個巧合。”
“所以,我的絲帶長了腳,自己爬去你口袋了?”
楚淵锃亮的皮鞋踩在地面昂貴的絲帶上,力道太大,絲帶都扭曲變形了。
陳旭年有一種下一秒自己要被賭神踩在腳下活活虐死的錯覺。
他慌亂道:“我也不知道絲帶是怎么出現在我口袋里的,我……”
他的話尚未說完,脖子便被楚淵一把掐住,手指發力,他就呼吸困難,動脈劇痛,臉色煞白。
陳旭年想要求饒,卻發不出聲音。
楚淵臉上的笑容沒了,周身散發出可怕的戾氣,表情陰冷嗜血。
“別說這些我不愛聽的,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好好說。”
他一松手,陳旭年就跌倒在他腳下,狼狽的大口大口呼吸。
捂著脖子跪在楚淵腳下。
“我說,是有人給了我兩萬塊,讓我來這個地方,那個絲帶也是對方給我的,讓我帶著來這兒,只要和箱子里的人在一起,事后還能送我下船。”
“我欠了錢,他們要砍我的手,我害怕,我還不起,求求你饒了我吧,我財迷心竅,我不是人……”
陳旭年開始扇自己耳光,很用力,每一下都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沒有碰這位小姐,一根手指都沒碰,衣服全是我自己扯開的,我有罪,我該死。”
他臉腫起來了,察覺不到疼一般,越打越起勁。
“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賭神先生的人,否則,給我一百條命,我也不敢和她待在一個箱子里……”
“求求您放過我一條生路,我不想死,我上有老下有小,我還有未婚妻,等我回去結婚……”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