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九婷什么都尚未來得及想,箱子便被人暴力的掀開。
躲在箱子里面的兩人無處遁形的被當場抓住。
葉九婷抬眸便瞧見黎月淺帶著一群保鏢,珠光寶氣的站在外面,居高臨下的蔑視她。
原本要明天早上才回來的賭神就站在黎月淺身旁。
一向溫柔的目光此刻銳利如刀的落在葉九婷身上,仿佛要把她的身體刺個對穿。
葉九婷張了張嘴,無聲的喊了一聲楚先生。
下一秒,一個保鏢忽然伸手,把她從箱子里面拎出去。
兩個黑衣保鏢一左一右扣住她的肩膀,把她和箱子里的男人一起押送到賭神面前。
葉九婷看了賭神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垂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不久前,賭神還和她說信任。
說她不負他,他便不會負她。
葉九婷現在的行為無疑不是把賭神的承諾當垃圾丟在腳下碾壓。
她把這一切都搞砸了!
葉九婷很崩潰,也很絕望。
她能感覺到賭神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冰冷的,像是不會融化的寒冰。
周圍的空氣都隨之變得稀薄,壓抑。
所有人都察覺到來自賭神身上可怕的壓迫感,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黎月淺說道:“楚先生,你的小女仆和男人幽會,跑這兒來了,還真是費盡心思!”
葉九婷抬頭憤怒的看著黎月淺,“你胡說八道什么?”
黎月淺對葉九婷的憤怒不屑一顧,上前一步從她身旁的男人口袋里拿出來一條絲帶。
是之前葉九婷作為酬勞給黎月淺的那一條。
她剜了葉九婷一眼,轉身把絲帶送到賭神面前。
“楚先生,我記得這條絲帶出現在你的小女仆脖子上,怎么現在出現在野男人口袋里,該不會是定情物吧?”
畢,她指著男人道:“衣衫不整,褲子拉鏈都沒來得及拉上……”
黎月淺視線落在葉九婷身上,“你們真下流骯臟啊!”
她嫌棄的把絲帶丟在腳下,用手揮了揮鼻子面前的空氣。
葉九婷這才仔細觀察男人的身體。
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了,露出男人的胸膛,上面還有一道道血痕。
像是情到深處伴侶手指甲抓出來的。
下身腰帶松散,金屬拉鏈完全打開,里面穿著深藍色的內褲都看得清清楚楚。
最惡心的是在葉九婷的視線下,原本很平靜的他,居然肉眼可見的有了反應。
這副摸樣,誰見了不認為他們剛剛在偷情!
葉九婷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怎么這樣出來,明明他在進箱子里面的時候還衣著整齊。
“你為什么要陷害我?”
這話是問這個男人,也是問黎月淺。
黎月淺不屑一笑,“我陷害你?你有什么值得我陷害的?再說,是我強行把你褲子拔下來和野男人茍且的?”
她轉頭對楚淵道:“楚先生,這樣的腌臜貨色,臟了您的眼睛,我幫您處理掉就好。”
葉九婷臉色刷的一下白了,慌忙的看向楚淵。
“楚先生,求您聽我解釋,我不認識這個男人,我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黎月淺道:“捉奸在場還想狡辯?底層人就是道德低劣,都成為賭神的奴隸了,還上不了臺面,真臭。”
“你給我閉嘴,黎月淺,你從一開始給我下套……”
葉九婷的話尚未說完,黎月淺便揚手往她臉上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