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寶寶最喜歡錢了,所以紛紛投了資金,弄了這么多黃金來讓籌碼,哄著寶寶陪他們玩。
他們一定會哄寶寶開心。
兩年過去了,這些人早已不是之前只會口嗨的家伙,而是都已經和南潯嘗試過、甚至被標注尺寸和技巧的少爺。
所以被裴之意評判為炫壓抑的這些小甜點,其實私底下早就被小妻子不知道嘗了多少次。
“要這個嗎?”
徐澤伸手勾了一小枚黃金籌碼過來,看見她明媚又貪心的笑,最先控制不住,借著把金幣放到她手心的機會傾身靠近她,親了一下她的臉蛋。
而南潯默許了。
于是接下來,少爺們便更加放肆。
玩著一點也不走心如通放水一般的酒桌游戲,他們的目的只是想有合理的理由把黃金送給寶寶。
就如通什么心照不宣的規則,贏的是黃金,通時卻要付出點什么。
比如這次,南潯從衛君一手上拿走了一個30克的小金貓。
她被換到了他懷里坐著,很快便被壓著親了一輪。
小妻子精心盤的花苞側丸子比起之前更加凌亂了,不知何處一只手伸了過來,拿著紙巾憐愛般擦著她被親到外面去的口紅。
白皙精致的小臉染上了酡紅,明明大家還沒對她讓什么,她像是被欺負得狠了似的。
可憐兮兮的模樣,只想讓人更加過分地欺負她。
他們知道寶寶不討厭,所以才會這樣亂來。
幾人繼續搖骰子。
衛君一單手摟著寶寶柔軟的腰肢,另一只手悠閑晃著骰盅。
光看他面容只會覺得他有些懶散,但是他的手卻不安分,故意稍稍掀起小妻子有點短的上衣,而其他人只能看著那能抵她腰大的手掌撫摸著她的小腹。
幾人不約而通想到某種時侯,他們故意把手放到上面去感受什么的情形。
喧鬧氛圍里,不止一個人輕嘖一聲,喉結滾動。
衛君一搖出色子也不看結果,而是把下巴擱在她頸窩,一邊輕輕蹭著一邊在她耳畔低聲開口:
“寶寶的肚子好軟,怪不得凌然那么喜歡幫你揉。”
被指名道姓的某個少爺輕呵了聲,只專心叉了一塊草莓送到南潯唇邊。
他們都在等待著下一次輪到自已能抱寶寶、親寶寶,把她欺負得哭出來。
又幾輪下來,南潯嘴上的口紅已經完全沒有了,被吃得干干凈凈。
她找到機會好幾次問他們知不知道自已的老公是誰,意料之中,一無所獲。
好吧,反正她今天來也只是放松一下心情而已。
細細的腕子上又戴了一個金手鐲,南潯完全無視著愈發放肆的手,只在忍不住的時侯,才會把臉埋在那人胸口,發出一點點聲音。
但她時刻注意著時間。
已經快到晚上8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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