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專門在七點五十的時侯說自已要去洗手間。
剛剛的懲罰環節她為了多拿點小金幣,硬生生捂著嘴巴把臉埋在不知道是誰的胸肌里撐了二十分鐘沒出聲。
拿到金子真爽啊,還有……反正從各方面都爽。
“我真的要去洗手間了!”
南潯說話的聲音帶了點啞,衛君一被她伸手拍開也不惱,而是笑著又圈住她的腰。
他甚至都不掩飾他對她的癡迷,直接把臉貼在了她小腹上。
短短的上衣又被他撩開,溫熱的臉和肌膚直接接觸,癢得她肌膚發顫。
“寶寶去洗手間讓什么?”
“明知故問啊你!”
寶寶生氣罵人也那么可愛,不止是衛君一,其他人的眼眸中也充斥了笑意。
幾個少爺就這樣看著寶寶白嫩的手一直在推衛君一的臉,反而還把他弄高興了,記臉被獎勵的神情。
這個死變態。
雖然他們酸得都要發苦,但并不代表他們是只看著的人。
凌然的膝蓋靠著少女站著的腿邊,一只手不安分地按著她腿窩輕撫,先是試探著,見她沒拒絕,便又開始放肆起來。
趙淮是站著的,從她背后摟著她,用手里印著她名字的金幣換取她的不掙扎。
時不時親親她,把人親到站不穩,不是軟在他懷里,就是靠衛君一扶著。
而徐澤勾著她另一只手,要把純金小鈴鐺塞進她手心。
卻不是直接給,而是要她摸摸自已的臉,再引著她的指尖滑下,故意拂過剛剛被她親出的吻痕,然后又按在了胸肌上。
簡直比專業的男模還要專業。
只不過男模是費盡心思想往客人口袋里掏錢,這幾個少爺卻是鉚足了勁要給寶寶塞錢。
錢這種東西他們有的是,但是寶寶只有一個。
要是讓外頭那群想巴結他們都巴結不到的人知道,這幾個少爺定下最大最好的包廂就是為了上趕著當男模自已花錢給人玩兒,估計世界觀都要崩塌。
偏偏這事就是那么發生了。
徐澤親了親少女的指尖,指甲上涂著粉白色指甲油,手指又好看,像是夏日里的荷花一樣的顏色,惹得他親也親不夠,又在上面留下了曖昧痕跡。
少女纖細漂亮的手指被親得不住蜷縮,但還是努力去夠他掌心的金鈴鐺。
貪心的小模樣,真可愛啊。
但徐澤當然不會讓她那么快拿到。
結局自然是像水族館里想要魚肉的小水獺一樣,想要拿到魚肉的話,必須要被蹂躪和撫摸夠了,才能讓她拿到想要的。
但是拿到了以后,她又立馬翻臉不認人了。
“我、我是真的有事!”
小妻子被金子勾引得險些忘了自已要去洗手間等待疑似老公的視頻電話,反而又被被包圍在中間欺負得止不住細喘。
“好好好,讓你去,包廂里有洗手間,你往外頭去讓什么,嗯?”
身后的趙淮又貼了上來,輕吻她白嫩耳垂,“寶寶被我們欺負得可憐兮兮的,該不會是要跑掉吧?”
“沒有!我去里面的洗手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