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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華妃重生之回到火燒碎玉軒前三日 > 第229章 犧牲

      第229章 犧牲

      皇帝指尖猛地一頓,墨汁在奏折上暈開更大的污痕,眉心蹙得能夾碎銅錢——他原以為毓恪只會從“孝道”“清譽”上說事,卻沒料到她連欽天監的天象之說都摸得透徹,更點破了“民間輿論”這層最棘手的窗戶紙。先前皇后與大臣的話,他還能以“虛”“逼宮”為由壓著,可毓恪的話,卻像把刀,剖開了他自欺欺人的僥幸。

      “若單論私情,奴婢并不心疼太后臥病,因為這都是自找的!卻念著華貴妃懷胎辛苦、龍胎金貴;可若論皇上的清譽、論大清的體面,再加上這朝野都信的天象說法,奴婢不得不說——怕是得讓華貴妃的孩子提前降生了。”毓恪的話沒半分繞彎,字字都砸在皇帝的心坎上,沒有絲毫諂媚,只有坦蕩的懇切。

      皇帝猛地睜眼,瞳孔微微收縮,語氣里滿是意外與不敢置信:“怎么連您也這樣說?”他素來信重毓恪,這位看著他長大的老人,從來知他心意、懂他顧慮,斷不會像皇后那般藏著算計,也不會像大臣那般只盯著“名分”與“規矩”。

      “奴婢說的是掏心窩子的實話,半分不敢欺瞞皇上。”毓恪垂眸,卻沒避開皇帝的目光,眼神依舊坦蕩如鏡,“皇上是大清的皇帝,不是尋常百姓家的兒子——自咱們入關以來,便以儒學為根基,先帝與順治爺更是以孝治國、以仁安邦,這‘孝’字,是皇室立足的根本,也是天下臣民的表率。如今朝臣聯名上奏勸您盡孝,欽天監觀測天象示警,兩頭湊在一處,若皇上執意不肯,這事傳出去,難免有人說您‘重后宮私情、輕天下孝道,還違逆天意’。到時候,不僅會成朝堂非議的由頭,讓那些心懷叵測之人抓住把柄,更會成了后世史書上詬病您的污點——您登基這些年的勤政、革弊,難道要毀在這一件事上嗎?”

      她頓了頓,見皇帝臉色沉得像窗外的陰云,又放軟了語氣,卻依舊字字懇切:“奴婢跟著孝懿仁皇后、跟著皇上三十多年,從不敢說半句虛。您是難得的明君,宵衣旰食為大清操勞,更是大清的臉面,不能讓這些事,毀了您半生的清明。”

      “可世蘭她……”皇帝的聲音驟然弱了下去,指尖死死攥著龍椅扶手,連玉石的涼意都沒覺出。他想起年世蘭剛查出懷孕時的欣喜,想起她孕中因胎氣不穩整夜輾轉難眠的模樣,想起她前日還拉著他的手說“想給皇上生個健康的阿哥”,心頭竟泛起一陣尖銳的疼。那點動搖像溫水漫過石頭,漸漸軟了他原本的堅持——毓恪從不說謊,更不會為了討好誰亂說話,她連“天象輿論”“后世史書”都考慮到了,這番話,遠比皇后的“關切”、大臣的“進”更讓他信服,也更讓他無力。

      “皇上,八九個月的孩子,便是早產了,也照樣能活下來。”毓恪見他眼底的堅冰有了裂痕,語氣更堅定了些,字字都透著實在,“如今翊坤宮守著五位太醫,都是太醫院里專精產科、安胎的名家國手,論脈診、論用藥,都是頂尖的本事。只要提前備好參湯、穩婆,叮囑太醫們日夜值守,斷斷出不了什么差錯。”

      她望著皇帝眼底翻涌的掙扎,補了句最戳心的話:“太后若見著龍子降生,說不定心氣一順,病情還能好轉些;再解了天象的警示,堵了朝臣的嘴——這不是奴婢勸您,是眼下能把所有事都圓住的唯一法子。您是皇帝,總得顧全大局。”

      皇帝望著窗外的雨絲,雨珠打在琉璃瓦上,噼啪作響,像砸在他的心上。毓恪的話像一張密網,把“孝道”“清譽”“天象”“輿論”“國體”都兜了進來,讓他連反駁的空隙都沒有。一邊是太后的性命、朝堂的壓力、天下的議論、大清的體面,一邊是年世蘭的辛苦與未出世孩子的風險——兩相權衡間,那點對年世蘭的私情,竟像被潮水淹沒的石子,漸漸被“家國大義”壓得沒了蹤影。

      他張了張嘴,想說“再等等”,想說“再想想”,可話到嘴邊,卻只化作一聲更重的嘆息,那嘆息里滿是無奈與狠心。他緩緩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的動搖已徹底褪去,只剩深不見底的妥協——他是皇帝,從來都沒有選擇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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