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像夏天的冰雹,重重砸在大平層的地面、墻柱、茶幾上,距離高跟鞋前不過十公分的地方,彈洞深深地砸進去。
米國佬勾起邪魅血腥的笑,“想從我手里帶走女人,不按照我的規矩來,不厚道啊。”
宴霄手中的沖鋒槍輕移,鷹隼般鋒利的目光看向他,落了幾分玩世不恭,“羅伯特,別繞彎子了,說,條件!”
羅伯特笑起來,笑得他胸前的金項鏈都在搖晃,“宴就是聰明。”
“這女人不是莊,應該沒那么重要吧?”
伯特的笑容里滿是漫不經心,用看玩意兒的眼神看向他安十月。
“什么意思?”
宴霄眉心皺的很緊,死死盯著羅伯特的方向。
“既然手里都有槍,那就賭一把,我手里出一個靶子,這丫頭算你的,誰射的更準,就算誰贏。”
羅伯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兩顆荔枝。
一位長相妖嬈的女人穿著短裙短褲,被人從角落里推出來,看模樣也是典型的東方面孔。
那女人只是起初表情有些僵硬,卻又很快恢復了鎮定。
她軟著嗓子,“練靶子啊,哥哥,你可得小心些,漫漫這頭發可是新種的呢!”
羅伯特勾住女人的肩,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相信我,不會讓你白冒險,贏了,這別院就歸你。”
女人興奮起來,安十月卻心如刀絞。不過杏大的荔枝,子彈稍一偏……
她不敢想,沖著宴霄搖頭,他卻無動于衷。
“好啊,正巧好久沒玩過這么刺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