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抓的那丫頭,就是個冤大頭。”
男人陰沉的聲音飽含譏誚,“誰說我是要抓她威脅宴的?我是要好好享、用、她的。”
字字句句,仿佛重石壓在心窩上,安十月渾身的血液冰冷,幾乎都在逆流。
“乓——”
米國佬把她押出去,強硬地把他按進自己懷里,她努力屏住呼吸,才沒讓自己吐出來。
屋子里還有其他人,滿是雜亂的音樂聲。
“宴,這個丫頭你認識嗎?”
他的聲音一響起,對面屏幕上就出現了一對影子。
一個男人,和一只狗。
男人是宴霄,喜歡則趴在他腳邊,兩人的影子被夕陽拉得老長。
宴霄神色冰冷,凜冽的五官正對著手機屏幕,薄薄的眼皮只撩起來看了她一眼,便戴上了墨鏡,她聽到他混不在意地嗤了聲,“不認識。”
她的眼眶里幾乎是立刻就涌上了淚花,“宴總,你不能就——”
話沒說完,喜歡卻沖著她的方向大叫起來,一邊叫還搖著尾巴。
當時安十月腦海里閃過一句話:狗都比人懂事!
“剛才你這只金毛可是跟這女人親近的很呢,宴總,不解釋一下?”
視頻里,宴霄望著海天一色的唯美海灘,蹲下身,寬松的黑色長褲勾勒出他帥氣的肌肉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