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時,莊靜雪一陣心酸,她是真舍不舍小鮮肉情人許文康變太監。
林浪目光打量著莊靜雪,漫不經心地說道:“許醫生可是你們心外科的顏值擔當,被自家狗咬毀容也就算了,還被狗撕咬成了太監,隨便想想我都替他疼得慌。”
說著,他似笑非笑地看向莊靜雪。
莊靜雪的心跳陡然加快,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表情不是很自然地說道:“唉,人生就是這樣,誰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林浪故意說道:“師娘,許醫生長得挺帥的,你們醫院喜歡他的小護士應該很多吧?現在許醫生變成太監可以修煉《葵花寶典》了,怕是有小護士心碎嘍。”
他故意拖長了音調,觀察著莊靜雪的反應。
莊靜雪的臉色變得更加不自然起來,她避開林浪的目光,說道:“阿浪,人家許醫生遭遇了這么慘的意外,你就別用修煉《葵花寶典》,欲練其功必先自宮,拿許醫生的悲劇開玩笑了。”
林浪戰術性地喝了一口水,隨便笑著回道:“對對對,師娘您說的對,我用《葵花寶典》這個梗拿許醫生的悲慘遭遇開玩笑,是有些不道德。”
莊靜雪轉移話題地說道:“梗是什么意思?”
因為在2000年的時候,還沒有“梗”這個網絡熱詞,林浪只能謊稱道:“我剛剛說的是相聲術語‘哏’,一時是表示滑稽。有趣、可笑的意思。”
“可能是我發音不夠清晰,被師娘您誤聽成是梗字了。”
莊靜雪聽后說道:“原來如此。”
林浪又把岔開的話題聊了回來,謊稱道:“師娘我跟您講過八卦,我們麥田音樂公司斜對面是一家酒店,我上下班好幾次看見許醫生,帶著不同的中年富婆進出酒店開房。”
“現在他變成太監了,怕是以后就沒有中年富婆喜歡許醫生了。”
莊靜雪聽后心底一驚,錯愕道:“真的假的呀?許醫生年紀輕輕地玩的這么花嗎?”
林浪表情夸張地回道:“當然是真的了,這種事我能亂說嗎,有一個和許醫生開房的中年富婆,屁股大圓臉腰粗腿短,甚至還是小眼睛一臉雀斑,許醫生是口味真重啊!”
“不過這個200多斤的中年肥胖富婆,一身名牌戴著奢侈珠寶首飾,還開著大奔,一看許醫生就是為了錢犧牲自己,也是難為他了。”
林浪壞笑著搖了搖頭,用余光瞄著師娘莊靜雪的微表情。
“哇……”莊靜雪聽完之后干嘔了兩聲,有些感到作嘔地吐槽道:“真沒想到許醫生是這種垃圾人,惡心死了!”
“呃……好惡心啊!”
莊靜雪一想到自己被這樣的男人玩過,她就感覺惡心,自感掉價啊!
林浪故作關心地問道:“師娘您沒事吧?我是真沒想到講出許醫生的黑料,師娘您會這么大的反應。”
莊靜雪的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她急忙回道:“我,我只是覺得我們心外科,有許文康作風問題這么差的醫生,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他作為心外科的重點培養對象,本應是我們科室的驕傲和希望,可現在卻成了我們心外科的恥辱!”
“這種人被狗撕碎咬掉了命根子,一定是報應,活該。”
莊靜雪氣得胸口起伏,一想到自己的婚外情對象是個專門勾引富婆的軟飯男,她的腹中就翻江倒海的感到惡心。
林浪故意用一種略帶調侃的語氣說道:“師娘啊,您身為副院長,這一向的作風可是相當正派,當然看不慣許醫生這種下三濫的軟飯男了。”
莊靜雪聽后十分心虛,自感羞愧地尬笑道:“對對對,這種人留在我們心外科,我都替他臉紅感到丟人。”
林浪看到此行的目的達到了,他把一次性水杯內的溫水一飲而盡,隨后說道:“我公司還有事,就不繼續打擾師娘工作了。”
莊靜雪熱情送別林浪,硬擠出一絲假笑:“好,阿浪你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師娘再見!”
“拜拜。”莊靜雪目送林浪推門走出了副院長辦公室。
在林浪離開后,莊家雪臉上的假笑戛然而止,她雙手攥拳,咬著下唇,喘著粗氣努力調整著內心憤怒的情緒。
“惡心!”
“好惡心啊!”
“真沒想到許文康這么下頭,簡直要惡心死我了!”
莊家雪氣得渾身瑟瑟發抖,她感覺自己和許文康這種軟飯男睡過,身子都變得不干凈了。
林浪好一招殺人誅心,怕是師娘莊靜雪要老實一陣子了,就算是再物色新的情人排解寂寞,也會慎之又慎。
不得不說,浪哥真是雙標,自己和師父在外邊怎么浪都行,卻不許師娘出去浪。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