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最好,沒有的話得另找。
房東是個很佛系的老阿姨,平時喜歡打麻將,有時候給她發消息,她要好幾天才會回復,電話也很難打通,老年人嘛不習慣用智能機。
下午發的消息,房東現在都還沒回復。
也不能干等著,別的地方也要去看看。
就在蔣利想事情的時候,王曉婷悄咪咪來到門口,探出半個小腦袋偷看。
蔣利在刷牙,這讓原以為會看到什么不該看的她有些小失望。
不過說回來。
蔣利好像又長高了一些,也不知道腹肌有沒有比以前更大了。
真不知道以后會便宜了哪個小姑娘。
想著這些,她試圖透過蔣利的睡衣看到里面的腹肌。
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偷看弟弟的大肌肌,宣告失敗。
蔣利嘟嚕完泡泡水。
他早就注意到了門口那邊投來的污穢視線。
還在看,他也不客氣,直接轉過頭,用視線將其逮捕,“王曉婷,你這樣有點變態了嗷。”
也不尷尬,被發現后,王曉婷把頭探出來沖他嘻嘻,蓬松順滑的淺棕色大波浪沿肩散落。
她站出來,把散落的發絲從鎖骨前撥開。
“剛才你兇姐姐,姐姐已經原諒你了。”
得,她還成受害者了,還巧妙地打出了親情牌。
這都是王曉婷的語陷阱,蔣利瞬間洞悉,一點當不上。
無他,以前已經上得夠多了。
總之不理會就對了。
他繼續洗臉。
見狀,王曉婷表情難過,“不要冷暴力姐姐嘛,你是姐姐唯一的弟弟,如果你都不理姐姐的話,姐姐會哭的。”
“少來這招,上次你騙我來搬東西當苦力的時候已經用過了。”蔣利洗完臉,用毛巾擦臉。
“上次用過了嗎?”王曉婷瞬間變臉,“那我再重新想一招。”
當面想招。
“你有病是吧?”蔣利說她。
王曉婷占據大人不記小人過的道德制高點,“好啦好啦,不計較這些了,我就是想問問,你怎么突然來找我了?”
蔣利:“出租屋漏水了,我聯系房東去修,我暫時來你這里住兩天。”
“誒?”王曉婷用手指攪耳畔發絲的動作停住,“只有這種時候才會想起姐姐嗎?”
她眼神暗淡下來,“果然,在你眼里,姐姐就只是一個工具。”
“想用的時候才會想起來,用完就扔。”
“你把姐姐當什么了……”
嘶——
理是這么個理,怎么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就那么怪呢?
見不得她落寞的神情,蔣利妥協道:“行了,說得那么難聽,我來這里住,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說就行,能幫我會幫的。”
“你最好啦。”王曉婷再次瞬間變臉,笑瞇瞇的,“明天放學回來的時候記得再幫姐姐拿幾個快遞。”
眼角輕輕抽動,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蔣利瞇眼看著她。
防不勝防,又上當了。
望著有些炸毛的臭弟弟,王曉婷繼續道:“別生氣嘛,姐姐知道,你也快高考了,最近學習壓力大,脾氣暴躁很正常,姐姐理解,也不怪你。”
說完,她把絲襪脫下來,拿在手里往前遞:“給你用吧,今晚緩解一下壓力,原味的。”
硬了。
蔣利的拳頭硬了,“我要是有槍就一槍打死你!”
王曉婷眼神下移,表情玩味。
說實話,蔣利很少用猥瑣去形容一個女生。
但王曉婷此刻的眼神,就是猥瑣的代名詞。
“看看槍?”
嘭!
蔣利過去一把將衛生間的門摔上。
眼不見心不煩。
本來就有點發燒。
和王曉婷聊了幾句,現在感覺整個頭都要裂開了。
得趕快找到房子離開這個地方。
多呆一秒都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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