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瞪了姜破虜一眼,哼聲道:“不會說話別插嘴,別教壞了孩子。”
姜破虜訕訕一笑。
孩子?
五十多歲的孩子嗎?
老妻什么都好,就是這人太感性,也容易愛屋及烏,因為寵女兒,現在連林豐也寵上了。
姜蕓看著爹娘的樣子,忍不住搖頭道:“爹、娘,林豐不可能吃虧的。這一回,賺的不是一點點,足足三十五萬兩銀子。其中,韓家賠償二十萬兩銀子,肖家賠償十五萬兩銀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肖氏溫柔的臉上滿是驚訝,急忙道:“大哥和二弟都說家里窮,怎么能拿得出十多萬兩銀子。”
姜蕓撇嘴道:“娘,也就你才相信。”
肖氏道:“難道有錯嗎?”
姜蕓之前不愿意說,現在卻沒了顧慮,直接道:“肖家在秦州有無數的田地,許多的商鋪住宅,怎么可能沒錢。肖家人橫行霸道,大舅的兒子更被稱為秦州大少,那可是遛狗斗雞的領頭羊。”
肖氏問道:“當真?”
姜蕓回答道:“如果真的沒錢,大舅敢答應林豐的條件嗎?”
姜破虜順勢補刀,補充道:“的確有這回事兒。”
肖氏氣得臉色鐵青,看向姜破虜道:“老姜,不是說了要嚴格要求大哥和二弟他們,要嚴格要求肖家嗎?”
姜破虜說道:“我不是怕你傷心嗎?”
肖氏正色道:“你寵他們,庇護他們,才是害了他們。接下來,好好督促他們整改,給我狠狠收拾。要不是林豐來了,都不知道他們如此的膽大妄為。”
姜破虜朝姜蕓投去贊許神色,說道:“夫人放心,我會安排的。”
處理人,需要講究時機。
林豐沒來之前,肖氏對肖家雖然不偏袒,可肖云金兄弟一直偽裝得很好,看不出什么霸道跋扈的跡象。
這一回肖家襲擊林豐才漏了底,更讓肖氏很不高興。
姜破虜才能順勢而為,不讓老妻傷心。
肖氏看向林豐,囑咐道:“林豐啊,肖家和韓家要賠償,你盡管收下。你岳父經營西方都督府,都非常不容易。”
“若非安排了去西域經商的商隊,若非有羌胡的幾個部落上貢,光靠朝廷的錢根本轉不動。”
“你現在是鎮北將軍,又執掌真定府,很是不容易。”
肖氏一臉精明干練的模樣,囑咐道:“這些錢收下后,到時候全部帶回金云堡。”
林豐說道:“多謝岳母。”
肖氏看了看林豐和姜蕓,小情侶分別日久,現在肯定有許多私密話要說,他們老兩口一直杵在這里不合適。
肖氏主動道:“夫君,我的胭脂水粉沒了。今兒天氣好,你陪我去逛一逛,買些胭脂水粉回來吧?”
姜破虜道:“行,我陪著夫人去。”
肖氏囑咐道:“蕓兒,好好照顧林豐,不可刁蠻任性,明白嗎?”
姜蕓說道:“母親放心。”
肖氏不再逗留,帶著姜破虜離開了。
姜蕓一副嬌俏模樣,擺手道:“林將軍,我帶你去后院逛一逛,看看我的院子和房間,請!”
林豐笑著跟了上去。
兩人穿過前院大廳,回到后院姜蕓的院子,進入房間中。
哐當,房門關上。
姜蕓一把抱住林豐的腰,眼中水汪汪地盯著林豐,柔聲道:“夫君,可曾想我?”
“日思夜想!”
林豐眼中有壞笑,低頭就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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