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了然,“放心!我會盡快把成品做出來,屆時定會讓黃三爺你在京城大賺一筆。”黃三爺賺錢就是他賺錢,一想到馬上又有大筆的進賬,喬安的眼睛都笑瞇了。
黃三爺笑了,走上馬車,在喬安準備轉身離開之時,黃三爺從馬車上扔了一樣東西出來,隨之響起的,還有黃三爺的聲音,“出發!”
等喬安手忙腳亂的把東西接住時,黃三爺他們已經動身了,徐青陽他們的馬車跟在黃三爺的馬車后面,還戀戀不舍的從窗子上探出半個身子和喬安他們道別。
等到連馬車尾巴都看不見了,喬安他們才收回視線,喬安也才有時間來看黃三爺剛扔了個什么東西給他。
一枚在正中間雕刻了一個繁體‘護’字的祥云令牌,背面則雕刻了一個‘飛’字。
“這令牌看著就值錢。”楊軒突然湊過來看了一眼道。
喬安的注意力倒是沒在令牌本是上面,而是在令牌刻的字上面,‘飛’字很好理解,應該是黃三爺姓名中的某個字,但‘護’字他卻沒什么思緒。
“這個應該是信物之類的吧!”李容也湊過來看了一眼,他記得聽自家大哥說起過,大戶人家喜歡拿令牌當做信物。
想不出來喬安就不打算想了,把令牌收了起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用上了,“容哥兒,軒哥兒,你們身體還沒好全,趕緊回牛車上,我們回家。”把李容和楊軒安全送回家之后,喬安才回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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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陽他們出發去京城趕考的準備消息很快便傳到了東河村以及徐昱的耳朵里。
徐昱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就按捺不住的直接回了家,進門第一句話就是:“哥你為什么不去參加會試?”
“哎呦我的小祖宗哦,你怎么回來了?”張林一見徐昱挺著個大肚子晃晃悠悠的走路心都懸到嗓子眼了,“你不安心在家待著,怎么還出門了?萬一要是出了點什么事怎么辦?”
徐昱的肚子可是關系著徐昊的未來,不能有一點閃失。
徐文才在屋里聽到張林的聲音也快步走了出來,徐昱一見到徐文才臉上的怒氣更甚,“爹,徐青陽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要瞞著我?”
要不是他聽人說起,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徐青陽考中了解元,而且還上京趕考去了。
徐青陽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厲害了?
更讓他詫異的是,一向自詡比徐青陽厲害的他哥,竟然沒去參加此次的會試!
徐文才嚴肅道:“漢子的事你一個哥兒家插什么手?”指了指徐昱的肚子,“你現在最要緊的,是平安的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只要有了孩子,徐昊捐官的事就有門路了。
雖然徐昊現在還沒松口,但徐文才已經在暗地里做準備了,因為他絕對不會允許他掩藏的秘密被發現!
“孩子!孩子!你們只知道關心孩子!”徐昱現在的脾氣格外的暴躁,一句話不對就忍不住的發飆,“你們要是不爭氣,我生下孩子又有什么用?”
最近徐昱才知道,他的祖父也就是知府大人,一開始的打算就是等他生下孩子就帶在身邊教養,而他將和他那不成器的相公一輩子待這個小鎮上!
孩子是徐昱現在唯一的底牌,他怎么會輕易讓出去?
“爹,哥他到底怎么了?明明已經考中了舉人,為何不去參加會試?”徐昱問,如果他身后的靠山足夠強硬,說不準可以把孩子留在身邊教養,實在不行,他也可以和孩子待在一起。
但這些都要有個前提,那就是他必須向他的祖父證明,他是一個有用的人,而不是像他的丈夫一樣,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
“...”徐文才沉默了好一會兒,道:“你哥的事他自有安排...”話還沒說完,徐昱就接過了話頭,“哥他有什么安排?今日不給我個準話我是不會離開的。”眼看著他的肚子就要到了月份,他必須要把事情先安排好。
徐昱的態度太強硬,徐文才實在是拗不過也說不通,只好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你哥他沒準備會試。”
徐昱想過多種可能,連沒錢趕考這種滑稽的可能也設想過,偏偏就是沒想過徐文才說的這種,“沒準備?!”徐昊怎么會沒有準備?
考中舉人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嗎?他為什么不提前準備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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